这样的题目涉考的是活学活用,答案极为宽泛。
正殿大门被缓缓打开,一众学员拍排成两列走进殿中,随即便看到了摆在大殿中央的那个硕大沙盘,这便是钟迪和一众教官这段时间的成果,当然其中也离不开军情处搜集来的情报!
沙盘被摆在一个三尺来高,两丈多长、一丈多宽的红木台子上,其中山峦盆地惟妙惟肖,古道、河流、城池、渡口尽皆标注得十分祥尽。
在沙盘旁的台子边缘还挂着许多李汗青鼓捣出的军用望远镜。
那军用望远镜,他们在校其间已经用过,倒不陌生,围到沙盘前便仔细观摩了起来,不多时,便有人取下了挂在台子边的望远镜,又将那沙盘的仔仔细细地观摩了一番,生怕遗落什么细节。
大殿里一片寂静,时间悄然流逝,突然,钟迪的声音在大殿门口响起,“时间已到,所有学员请进入考场答题!”
闻言,众人迅速排成两列,朝大殿外面走去。
一番折腾,初冬的太阳已经冉冉东升,外面的广场上倒也怎么冷了。
众人依次落座,钟迪开始宣布考场纪律,“现在开始答题,不许交头接耳,不许大声喧哗,有什么需要可起立报告,两个时辰后交卷!”
钟迪宣布完考场纪律后,众学员便开始答题,一时间,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响成了一片。
钟迪带着一众教官在考场中巡视,不时在一些学员身旁驻足,看着他们写下的答案。
众亲卫散布在考场四周,人人屏气凝神,肃然而立。
李汗青就那么随意地坐在正殿前的台阶上,仰着头眯着双眼沐浴着冬日的阳光,神情惬意,过了一阵子,或许是感觉晒得有点热了,便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朝侍立在一旁的吕布招了招手。
吕布连忙快步走上前,抱拳一礼,“大帅,有何吩咐?”
李汗青笑眯眯地望着他,“徐福脸上的伤是你动的手?”
吕布微微一怔,讪讪而笑,“那小子太狂了,不收拾一下不好管。”
李汗青笑着摇了摇头,“下次下手轻点,尽量别往人家脸上招呼!你把他的脸打成那样,他昨天都没敢回去见他母亲,把人家老太太担心得不行,刚刚还找杨主事打听来着。”
他倒不介意吕布教训一下徐福,主要是觉得老太太初来乍到的就让她提心吊胆的,不好。
吕布连忙抱拳一礼,“末将记下了!下次会注意的!”
李汗青轻轻地点了点头,突然话锋一转,“你和翼德一道投效本帅的,如今翼德已经成了家,你呢?不趁着这段时间成个家?过完年,我军要挥师南下,到时候可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在正月十六的登山节上,张飞带着麾下几个尚未成家的兄弟去了西山,被一个扈姓姑娘看中,然后那姑娘便托人来说媒了,张飞便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下来,如今,那姑娘家里为她在沔阳开了家小酒馆,张飞也被李汗青留在了沔阳,两人的小日子过得倒也和睦。
但是,吕布这家伙可能是眼光太高了,登高节结束后有好几户人家托人来提亲了,但他一个都没答应。
想起这事,李汗青有时候会想,是不是冥冥之中这家伙还在等貂蝉呢?
听李汗青突然又提起了这一茬,吕布的神色突然有些不自然了,“大帅……末将其实……已有妻室,临洮人氏,姓任,小字貂蝉!”
李汗青顿时如遭雷劈敢情这就是貂蝉啊!人家早和吕布成了夫妻!
愣怔半晌,李汗青暗叹一声,“既是如此,本帅给元长打个招呼,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把她接来与你团聚。”
吕布不禁大喜过望,“多谢大帅体恤……”
李汗青摆了摆手,“往后再有这种事,就不要藏着掖着了!”
说罢,李汗青便走下台阶,也到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