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爱卿所言甚是!”
赞罢,他一扫殿中群臣,“诸卿有何人选,但讲无妨!”
到了此刻,殿中一干大臣哪里还不明白刘焉的意图,一时间尽皆面露踌躇之色。
州牧,那可是坐镇一州的封疆大吏……这人选岂能轻易提得?
这时,一员大臣突然眼前一亮,出班相奏,“陛下,太常大人老成谋国,足可托付大事!”
闻言,几个心思敏捷的连忙出班附和,“陛下,如今郗俭被擒,益州无首,太常大人正可以临危受命,重整益州军啊!”
刘宏精神一振,望向了刘焉,刘焉却连忙推脱,“臣以为,交……”
他确实准备谋个州牧,却是天高皇帝远的交州牧!
“报……”
只是,他话刚出口,大殿外便响起了一声高呼,“交州急报……”
高呼声中,两个卫士扶着一个精神委顿的信使进了大殿,随即将手一松,那信使便双腿一软,瘫了下去,口中却拼命地挤出了几个字,“日南……占人反了……”
说着,信使已是声若蚊蝇了,但满殿君臣却已经听得大惊失色了。
日南郡在交州最南端,因为一年中有近两个月的时间太阳从北面照射,日影在南面,故称“日南”。
日南下辖五县,户不足两万,口不到十万,但当地多是深目高鼻、发卷肤黑的占人,生性好斗,时降时叛,极难教化。
只是,不想他们竟在这个节骨眼上反了!
眼见那信使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一个扶他进来的卫士连忙从他身上摸出了一个竹筒匆匆地递到了丹陛下,侍立在御座旁的蹇硕连忙接过那竹筒,拆出一封信来递给了面色阴沉的刘宏。
刘宏却无力地摆了摆手,蹇硕只得连忙看起了信,看罢连忙回禀,“陛下,是象林县丞自称天柱将军,纠集县中一伙乱民上了上官,分明是想效法那张角……”
“张角!”
不待蹇硕说完,刘宏便是咬牙切齿地一声怒骂,“传诏卢植击杀张角者,封万户侯,赏千金!”
蹇硕连忙躬身领了旨,“遵旨!”
刘宏有一扫堂下众臣,“诸卿,交州危急……”
“陛下,”
不待刘宏说完,殿下便有一位老臣出班请命,“臣愿往!”
刘宏一望出班之人,顿时精神一振,“好!爱卿能勇担重任,实乃汉之肱骨,国之柱石!”
说着,他声音一扬,“拟旨任贾琮为交州牧,即刻赴任……再传旨给士燮立刻率部返回交州……”
眼见刘宏金口已开,刘焉连忙张了张嘴,旋即却又无力地闭上了。
且不说陛下金口已开,便是那象林之乱也不善哉……此时去往交州还不如去益州呢!
但贾琮却连忙又是一礼,“陛下,交州不过一县之乱,而南阳平叛之事迫在眉睫,所以,臣以为不必劳动交州军!”
此言一出,满殿君臣无不动容。
刘宏微微一怔之后,不禁慨然长叹,“若天下臣子皆如爱卿这般忠公体国,何至于有此乱!”
说罢,他好像响起了什么,突然眉头一皱,“诸卿,士燮……该当如何处置?”
众臣也被问得一愣。
是啊,贾琮当了交州牧,原本的交州牧士燮又当如何处置?
那士燮出身苍梧郡的豪族,家族在交州的影响力可不小,一个处置不好只怕又是个隐患啊!
一时间,殿中再次陷入了沉默。
这时,刘焉突然神色一动,“陛下,便以南阳情势危急为由,改封那士燮为南中郎将如何?”
闻言,刘宏眼眸一亮,“对对!以士燮为南中郎将,全力协助张温平定南阳黄巾之乱!”
交州之事算是定下来了,刘宏又话锋一转,“至于其余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