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他鼓起勇气望向了秦娥,心道李汗青啊李汗青,你是男人,怕个卵!
可是,这一看,他才发现秦娥已经红了眼眶,眸中再无一丝迷离之色,却蒙上了一层水雾。
见状,他刚镇定下来的心又是一慌,连忙又柔声地补了一句,“我不是那个意思……等两年,等本帅长大了……”
说着,他突然觉得这么说好像也不妥,不禁涨红了脸,手足无措了。
见他一脸窘迫的样子,泫然欲泣的秦娥忍不住“噗嗤”一笑,娇媚地白了他一眼,“大帅可不小了!”
李汗青顿觉心中一突,热血上涌。
可是,秦娥已经垂下头去拿起毛巾为他擦起了脚上的水渍……
见状,李汗青只觉一股柔情自心底涌起,那颗躁动的心顿时便安静了下来,笑着说了句,“本帅今年才十七呢!不信,你去问问彭秀!”
其实,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多大了,想来彭秀是清楚的。
闻言,秦娥轻笑着附和,“奴婢信的,大帅可是少年英雄呢!”
说着,她收起了毛巾,端着水盆站了起来,笑意盈盈地望了李汗青一眼,“不过,大帅可不要忘了刚刚的话哦!”
说罢,她便一转身,步履轻快地朝门口去了。
李汗青愣了愣,望着她那婷婷聘聘的婀娜背影,一脸的纠结。
灯一灭,人声悄,李汗青却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脑中翻涌的全是些让他自觉惭愧的念头。
辗转反侧良久,他突然无奈地叹了口气,“谁叫你龟儿装清纯呢?”
叹罢,他翻身坐起,狠狠地摇了摇头,驱散了脑中那些让他自觉惭愧的念头,又躺了回去,准备踏踏实实睡觉了。r点币红包已经发放到你的账户!微信关注公 众 号书友大本营领取!
就在此时,房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随即便响起了一个宏亮的声音,“大帅,有紧急军情!”
闻言,李汗青腾地一下又翻身坐了起来,“细细说来!”
说罢,他连忙翻身下了床,匆匆地穿起了鞋。
门外那个宏亮的声音再次响起,“东门外突然出现了大股溃兵,自称是汝南彭脱所部的友军,只是,真伪难辨……请大帅定夺!”
李汗青夺西鄂城时就骗过城门,是以宛城的将士也怕汉军用这一招骗门,哪敢擅自开城门?
那军士刚说完,李汗青便拉开了房门,提着大铁枪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一声吩咐,“亲卫营立刻集结……”
他正好憋了满腔的邪火呢!
也不待亲卫营集结完毕,他便提枪策马直奔东门去了。
宛城东门城头火光通明,城头众将士剑拔弩张如临大敌,护城河对岸乌泱泱一片状极狼狈的溃兵正在焦急地朝城头叫嚷着,只是,那声音惶急而杂乱,又离得有些远,反倒听不真切了。
城头的将领只能冷着脸不予理会,只是按在腰刀刀柄上的手却在轻轻地颤抖着,他也急啊!
如果对岸真是正在被追杀的友军,俺这么干等着岂不是害了他们?
可是,若他们是学大帅一样来骗门的汉军……
就在他焦急不已之时,城门里陡然响起了一声暴喝,好似平地一声炸雷响,“开城门……”
一听那声暴喝,他顿时心中一松,连忙高声吩咐,“打开城门……放下吊桥……”
虽然那声暴喝只有短短的三个字,但他知道大帅来了,除了大帅,这天底下怕是再也没有这么大的嗓门儿了!
“吱呀呀……”,城门被缓缓开了。
“嘭……”,吊桥被放下了。
一骑自门洞里疾驰而出,迅若奔雷,战马一身火红毛发,神骏异常,骑士一身银甲,手提一杆大铁枪,正是李汗青。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