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苦衷的,但受不了这般似是而非的捉弄。
“姑娘的话真是越说越深奥了,林某不懂,姑娘若是信得过林某,就不会连连追问,怀疑林某的为人,林某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林某子说过,林某可以是任何一人,但绝不会是姑娘心中所想那人。”
慕容磷听得糊里糊涂的,凌凤怎会如此生气?
她和林夕所说的那人究竟是谁?
两人竟会为了一个不在场的人吵起来了?
他该怎样劝?
不明缘由,爱莫能助……
“凌凤,淡定……”
慕容磷小声对凌凤说道,这是他和凌凤学来的口头禅。
“我不淡定了!”
凌凤猛拍一下桌子,站起身来。
“这么说,还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那请林公子接受我的歉意,对不起!”
凌凤道歉的态度还真是别具一格,哪儿像是在道歉?慕容磷不禁汗颜。
今日他们在这儿遇到林夕,绝非偶然,他知晓凌凤心中的顾虑,这也是他所虑之处,这个林夕来路不明,绝不简单,是敌是友,人心隔肚皮,谁也不能盖棺定论。
“凌姑娘是因为没有见到邀约之人,所以将气都撒到林某头上了吗?听姑娘方才言中之意,似乎很希望在下就是邀姑娘和慕容兄前来赴宴之人。”
墨凌沣无奈的摇摇头,辩解道“若是姑娘不信,慕容兄既是人证,今夜在下并没有事先邀约你们,今晚有缘相遇,在下有意与你们把酒言欢,怎奈这酒喝多了,还生出了事端?”
“凌姑娘没有喝酒,或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难道凌姑娘心中十分期望在下就是事先约你们之人?”
慕容磷虽不懂他俩为何事争吵,但是如今听林夕此言,既是一语中的,更顺水推舟的将他自己置之事外,撇得一干二净,任凌凤怎样辩驳,都显得是在污蔑他。
“凌凤,算了,淡定……”
慕容磷看着凌凤,扯了扯她的袖子,轻声说着,又示意她坐下。
凌凤并没有坐下,只是不再辩驳。
气氛好尴尬。
“不知林兄家住何处?今日或是我们唐突了,眼下凌姑娘情绪激动,他日我们一定登门拜访。”
慕容磷转移话题,希望化解尴尬。
“慕容兄有心了,林某向来无拘无束,闲云野鹤,四海为家,视金钱如粪土,兜里有银子随意撒,到处都是安身之处。”
好一番财大气粗又云淡风轻的言语。
慕容磷一时愣住了,这和没回答有什么区别?
关键是慕容磷怎么听都觉得林夕这话中透着对他的敌意。
“我们走吧。”凌凤冷笑一声,对慕容磷示意道。
“……”
此时再待下去,也许会再起冲突,凌凤想离开,慕容磷求之不得。
“林公子,咱们改日再聊,就不耽误你吃饭了,谢谢你今日款待。”
慕容磷礼貌的说道。
墨凌沣一笑置之。
“我自然希望是你。”
“那林某真是受宠若惊。”
临走时,慕容磷听着林夕和凌凤的最后一句对话,他越来越糊涂了,看来凌凤和林夕之间的渊源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