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女子冷脸上台,其中一位正是石可可,而且正好来至她身前的空位,翁然不禁觉得自己和这个蠢女人十分有缘。
但心中却是对这武阁比斗之规则更感兴趣,只要一方提出,另一方便不可拒绝,而这练武场上布置数个防御阵法,将练武场分成几块,可以让比斗同时进行,又不互相打扰,比斗之规矩更是简单,不至死,不至残,其余的怎么虐都可以。
而且胜者可得分数,年底清算,分数最高者,会得到阁主的一份赏赐,当然故意配合之战斗,不但无效还会受罚,毕竟戒律堂的人坐在那可不是个摆设。
这简直就像是故意引诱众人来比斗一样,尤其是互相有怨者。
就比如这两位,眼中的火恨不得将对方烧死,呼啦啦的凑过来一小群人,在翁然的身边叽叽喳喳。
“这于曼曼终于是憋不住气了。”
“挑战石可可有什么用,挑战那花心的葛邦忠去啊~”
“借她一百个胆子吧。”
台上
于曼曼手持鸳鸯双剑,横眉冷对,“今日,我看谁能护得了你!”
石可可亦是宝剑当关,丝毫不怯,“师姐此言差矣,应该说,今时今日,你又能奈我何!”
话音刚落,人影已是飘忽,剑势刁钻,出手尽是出其不意之角度,于曼曼慢了一步,防御不及,左肩已是中招,一步错开,剑尖划破衣裳,随着人影翻飞,又是紧追其上,当头落下。
鸳鸯双剑相交横于头顶,叮铛声响,石可可一声清喝,压的于曼曼身躯渐矮,双腿一字横开于地上,左肩血流如注,染红半边衣裳。
石可可已是脚踢连环,向着于曼曼胸前而去。
于曼曼勉强撤下一柄阳剑,头顶便失去了平衡,宝剑压着阴剑而下,一路火花刺痛侧脸,于曼曼借势身子一歪,又拼着受了两脚,阳剑撑地,总算是借力脱出了被压着打的困局。
刚站稳身形,宝剑又是欺面而来。
于曼曼不及喘息,但鸳鸯双剑终于是发挥了攻势,宝剑被挡下,而后弹飞,于此同时鸳鸯双剑已是向着石可可绞杀而去,剑风刺的石可可双眼微眯,身上衣裳裂如飞絮。
但是却不慌不乱的手一招,再次被防御阵法弹开的宝剑,剑身已是多了三处裂缝与一处缺口,倒飞入手的一刻,便与鸳鸯双剑对了个正着,“咔嚓”微响,剑尖蹦飞,擦破石可可的脸颊,铿锵坠地。
鸳鸯双剑将石可可压至防御阵法之上,二人距离极进,于曼曼狞笑着,“还嘴硬嘛!贱人!”欺身又进一寸。
石可可被压的都快出了双下巴,持一柄残剑,嘴的确很硬,“痛揍我一顿又如何,心疼的还是葛师兄,惹人厌的还是你。”
嘴上说着话,腿也没闲着,忽的踢出,但于曼曼好似早有防备,屈膝狠狠撞上石可可腹部,撞的对方额头青筋暴露,一声痛呼。
“你不过是一时新鲜而已,像你这种出卖身体的女人,你以为会得到真心嘛!”
腿上加力,一丝鲜血自石可可嘴角溢出。
“你又有什么不同!”石可可布满血丝的眼中尽是嘲讽。千书吧
于曼曼倏的落腿,狠狠踩在石可可脚面之上,用力的碾着,“我可不是你这种贱人!”
“哈哈~”石可可笑的大声,底气却是虚的,“怎么,想说你二人青梅竹马,更是指腹为婚,这就是你自以为的高贵之处!”鸳鸯剑压的残剑几乎快要伤了自己的主人。
石可可仍是不惧,“有何用!在葛师兄的眼里,你不过是和我一样,一个知道他风流成性,女人众多,仍往他床上爬的女人罢了!你要是真的高傲就该与他解除婚约,划清界限,不如此做,你也是个贱女人!”
“你找死!”
于曼曼目眦欲裂,眼看着残剑就要将石可可的脑袋一分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