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很少出门,还时常教导家里小一辈的孩子课业。”
“父亲行事不检,逼出人命,圣上只是罚俸去职,无非是我过往的一点功劳罢了,可是家里人还以为只要有我在万事皆能了,丝毫不知忌惮,你看雅雅被教成什么样了,一点没有大家女子自立自强,为家族增光添彩而不是一味依靠家族的模样,只知以势论人,若有一天家里的权势散尽,这样的小辈如何撑的起孟家的门楣。这才是我要回去的真正原因。”
“大哥早去,我又无经济仕途上的头脑,无力为家里做什么,真是惭愧。”
孟彦哲扑哧一笑,道“二哥,若你肯从了那门亲事,咱家的富贵两代之内都不用愁了。”
“少在这激我,我可不上当,有你在,我这辈子都是自由身。”
“二哥,你长得这样清俊不凡,若能给我生个小侄子,肯定也是个仙童模样,你真的不考虑考虑?”
“你自个生去,若不是你老是一张冷脸,哪有我什么事啊?”
孟彦文看弟弟开始说笑,知道无甚大事,有他担起家里的责任,自己又可潇洒些时日了。
“老三,你这次回去就不走了吧?何时成亲啊?褚家总是明里暗里的打探这事呢。”
“再说吧。”
“你跟我不同,都定亲两年了,老这样拖着也不是个事儿啊,褚家的姑娘可是不小了。”
“我心里有数。”
中秋月夜与寻常一样,团圆热闹,只有林阳县的一些人家都在做着同一件事,便是在月下仔细观赏自果悠坊或买或得馈赠的新式月团,均惊叹不已,若不是不能久存,还想给外地贵亲送上些,既得个体面,也是让外人知道林阳县也是个人杰地灵之地呢。
彭县令也已知家里月团的来历了,他并未责怪家人收了果悠坊的月团,只说了一句,“就当作亲戚间的往来吧。”
这句话让家里人颇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彭家小公子却很是开心,有爹这个话,估计以后果悠坊的吃食就不用偷偷去买了,也算是过了明路吧。
过了几日,小丫回家,看到院子里一白一花两只猫咪在打架,真是好玩,哪来的肥嘟嘟的小白猫跑到自家院子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