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浪静。
她有些狐疑。
不应该啊,按道理讲,那王麻子丢了那么大的脸没理由不来报复的。
难不成是被她打失忆了,完全不记得那天发生什么了?
又或者是他突然良心发现,痛改前非,准备当一个好人了?
嗯怎么想怎么奇怪。
不过更奇怪的是,最近几天二楼那个666卡座一直都是亮着的。
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个卡座是老板专门给自己准备的,概不外订,平时来的次数也不多,有时候一个月来一次,有时候三个月都见不到人。
像最近这样,每天都亮的,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本来白星璇对这事根本就不好奇,老板什么的爱来不来,她弹她的琴,你发你的工资,咱互不影响。
但有的时候她弹着弹着,就能感觉到从那个卡座里投过来一个视线。
这视线和台下的其他人的视线是不一样的,可要说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出来。
只是被那视线盯着,总感觉浑身毛毛的。
就好像是一只被盯上的猎物。
可偏偏那视线还不带任何挑衅的意味,只是很单纯地看。
所以她被盯得浑身不舒服,还不能发作,实在是憋屈死了。
忍了几天,忍无可忍了,她跑去问王一飞。
“飞姐,666那个卡座最近怎么一直有人?是老板吗?”
王一飞摇头,“不是,是江总,”语气很愉悦,“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天天来咱们这儿。
以前就开业那天来了一回,之后就再没来过了,据说这个卡座还是咱们老板特意给江总准备的呢。”
开心完,又开始八卦,“啧啧,那个卡座可真是太奢侈了,那沙发是纯鸵鸟皮的,台桌是白金的,门帘是南非真钻。
说真的,我进去的时候感觉眼睛都快晃瞎了,单拎出来一个都够我奋斗好几辈子的了。”
白星璇,“”
鸵鸟皮、白金、真钻,听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不过,她现在一点也不关心这个。
再奢侈,那也不是她的东西。
找出了这段话的关键词,她问,“江总是谁?”
王一飞闻言,眼睛一瞪,跟看弱智的似的看她,“你家里是才通网吗?江总都不知道是谁?江司丞啊!”
白星璇,“”
操1蛋的,这个解释跟没解释有什么区别啊?
只好耐着性子又问,“江司丞又是谁?”
王一飞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说江总她不知道勉强可以理解,说全名她还不知道,那可就太不正常了。
毕竟在z国,这男人的名气可是如日中天,有颜有钱又有权。
不过王一飞也没往深了想,权当她是昨晚没睡好,一时脑抽忘了,脱口而出,“就是那天把你扔”
说到一半,她突然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