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都已经发生了变化。
自然不会得出正确答案。
女人心,尤其是拥有独立思想的女人,其深浅远非男人目光可测。
……
同一时间,宴会厅内,随着音乐渐歇,酒香溃散,寿宴终于进行到尾声。
送走最后一位来宾,严恪才坐进车里“回老宅。”
杨岚坐在他旁边,面无表情,好像上台之后她的话就变少了,连与人寒暄都是点到即止,不像以前那般能说会道、八面玲珑。
两口子都不说话,坐前排副驾驶的严知返也未开口。
这种诡异的沉默一直持续到家里,严恪径直去了书房,杨岚换上拖鞋,语气淡淡地吩咐所有佣人从客厅退出去,然后——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得严知返头朝右偏,而后,缓缓转回来,漆黑幽沉的瞳孔倒映出女人因愤怒而一瞬扭曲的脸。
“沈婠为什么会出现在京平?!出现在宴会上?!”陡然拔高的音调,略显尖刻的语气,都在昭示着女人此刻内心的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