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这里闻过,闻那里,皱着眉头将信将疑“我怎么闻到一股血腥味?”
沈婠手上力道一松,紧绷的神经舒缓下来,呼吸也恢复平稳。
下一秒,车停住。
驾驶位上的男人猛然转头朝她看来,游移的视线落到沈婠手肘位置,眉心狠狠一拧。
三子也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裂了?”
“你怎么处理的?”二子语气不虞。
这件事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沈婠现在没发烧,那就只是一道伤口,时间久了自会痊愈;可一旦伤口感染,发起烧,他们手里根本没有消炎药,就必须往市中心去,情况严重一点,可能还要住院治疗。
这就相当于把自己当成活靶,明晃晃地竖在权捍霆眼皮子底下。
分分钟都有被射成马蜂窝的可能。
所以,沈婠不能有事,连发烧感冒都不可以!
“去,把她那伤口好好地、仔细地给我重新包扎一遍,再有下次,你就直接滚蛋,也不用跟着我去接头地点了。”
三子“……”憋屈到让人想撞墙。
------题外话------
晚更的一章,上个问题正确答案是——d!婠婠需要痛感来帮她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