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阳的霸气宣言让陈海稍和陈风柳父子浑身颤栗,也让其他陈家人感受到了生死危机。
陈风柳冲上来骂道“姓林的你到底想怎么样?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打都你死我活?”
林向阳朝江觅儿示意了一下说道“你不觉得这只苍蝇很烦人吗?”
“是挺烦人的!”
江觅儿附和了一句,随即眼前一片银光闪过,陈风柳的脑袋上被她的软剑消掉了一半头发。
陈风柳摸着凉飕飕的脑袋,伸手指着江觅儿大骂道“死女人你疯了,我不就是调戏了一下你的吗?你就敢这样削啊?”
“你说呢?”江觅儿发出一声冷笑。
咻~~~
又一道寒光闪过,陈风柳的手掌应声被切下,啪一声掉在地上。
呲呲~~~
停顿了一两秒之后,他手腕上整齐的伤口才喷溅出血液,陈风柳也才感觉到手腕上的剧痛。
“我的手,我的手啊~~~”
“爸,你快救我,快救我!”
他跪在陈海稍面前疯狂求救,用左手拼命地捂着右手手腕企图止血,可喷溅的鲜血根本堵不住啊。
江觅儿冷冷地说道“你用手指我,我断你手掌。你用嘴调戏我,我断你舌头。”
此话一出,陈风柳遍体生寒,连忙忍痛躲在陈海稍的背后。
林向阳见状只是冷冷地说道“想躲掉她,可能么。”
刚说完,江觅儿已经形同鬼魅一样绕到陈风柳的背后。
软剑刺出,剑身如蛇身游移不定,剑尖如蛇头一样灵巧地钻进陈风柳的嘴里。
陈风柳被吓得魂飞魄散,嘴里呜呜啦啦地发出一阵怪叫,紧接着就淌出血来。
铿~~~
江觅儿收剑,剑身掠过陈风柳的衣裳,把血迹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如灵蛇一样缠在她的腰间。
“哇……”
陈风柳吃痛吐出一口血水,当中还夹杂着半截断掉的舌头。
他的嘴里呜呜哇哇地叫着喊着,但却连一个字词都说不清楚了。
陈海稍知道,他的儿子舌头被江觅儿的剑尖搅断了,休想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他怒视着林向阳和江觅儿,但那两个家伙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好像这些恶性都不是他们干的。
“林向阳,你在我陈家的家里为非作歹,我不会放过你的。”
林向阳呵呵道“曾经我给过你机会,铭瑄公司还官宣过接受你们的和平协商,但你接受了吗?”
“我这个人向来信奉软硬通吃的原则,你若是给我软的,我自然给你软的。你跟我来赢的,我自然比你更硬。”
陈海稍总算明白林向阳的布局了,他们在斗音上说什么接受庭下和解根本就不是为了协商,而是为今天的暴力手段留余地。
不管最后是协商还是硬来,铭瑄公司始终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陈家不论怎么都是输家。
他的靠山已经被打完了,他的人脉已经指望不上了,现在林向阳杀上门占尽所有优势,他还拿什么斗?
好好的一手牌,怎么就被他打烂了呢?
林向阳不再压盖自己身上的气势,磅礴的气场压向陈海稍,给与他巨大的心理压力。
“陈海稍,现在只是你儿子已经毁了。你若是再不做出决定,你们陈家人全部人都得毁了。”
他要用陈家的全部人来逼陈海稍就范。
江觅儿更是又一次把腰间软剑拔出来,随意指向陈家的一个小女孩。
那女孩看到泛着寒光的剑尖立即惊恐地大喊大叫
“大伯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变哑巴,大伯快救我。”
她的母亲也跪在陈海稍面前磕头道
“大哥你就答应他们吧,我女孩一直在学音乐,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