痹,“兴许,那只跑了的耗子不是昨天夜闯县衙的人呢?”
区定翻了个白眼,都到现在这个时候了,这个空长四肢没长脑子的家伙还在给自我麻痹!
“那若是呢?”区定冷笑道“那人走了一趟洪山村,把我们的底都给摸清了,你说,要是让他把这事情透露出去,咱们会怎麽样?”
牵扯进来的人,无论是谁,全部都逃脱不了一个项上人头落地。
胡兴友还想辩驳两句,可他也是怕了,也许事情不是区定想的那般复杂,可若是事情就有这么复杂呢?若是那个人成功逃出了澧县,那他们就得全部去见阎王爷!
“区师爷,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胡兴友这下子终于慌张了,拉着区定的手低三下四地问解决的办法。
他也不信区定不会帮他,毕竟,只要牵扯进这件事情的人,全部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都逃不掉!
区定拉着胡兴友就去找魏悯益。
“我们要立刻将这事禀告给大人,让大人有个心里准备。而且,你通知你的人,赶快去封锁城门,不准任何人进出,只要那个人还在澧县县城,我们就算是把澧县翻个底朝天,也要把那只耗子揪出来。”
原来区定早就有打算,胡兴友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澧县的县衙,从好几任之前,就一直都在原址。澧县之前穷,县衙修建的并不气派,哪怕后来澧县在魏悯益的大刀阔斧下越变越好,越来越有钱,澧县的县衙也并没有修缮。
还是跟以前一样,简单朴素。
澧县经济变好之后,有不少的商人见县衙还那般破落,便提议一起捐点钱修缮一下县衙,谁知道,人家魏大人根本不领情,接了钱之后,人家并不修县衙,而是将钱给了老百姓,让那些房屋破损的人家有钱修缮自己的房屋,还把县城里头的几家学堂也给修缮了一番。
不仅如此,魏悯益还专门开了一个“感恩会”,对那些感谢县衙大公无私的老百姓,魏悯益全部将功劳都推给了给他捐钱的各类富商。
这下子,魏悯益在澧县的名声更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