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派中人士武功也是轻灵飘逸深不可测。
如今执掌于第二代门主也就是初代门主的女儿燕岑歌,江湖上也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只知道此人喜穿红衣,但是即使这样,燕字门在这名神秘女子的管理下扶摇直上,势不可挡。而碧空山庄则是远近闻名的武当世家,广散分布于三国之中,势力与地位在江湖上是无人能与之匹敌的。
晋楚渊这时轻哼了一声,座下老者已是冷汗连连,不知所措。
“本世子暗中扶持你也是有几年了,怎么还斗不过一个女人呢。”
“这……燕岑歌那个女人心思敏感多疑,门中大事从来不假手于人,都是自己亲力亲为,而且只亲近她的人。”
“亲力亲为,树大招风也不怕累死她自己。”晋楚渊不屑道“不过也是难为她了。”
“世子,接下来应该……”老者热切的看着座上喜怒无常的男人。
晋楚渊此刻倒也不说话了,将酒杯倒满,意味不明的晃动着被中的酒浆,不知心中想些什么,指关节在梨花木桌上轻轻的敲击着。
自己很久以前便冥冥中感觉这燕字门不简单,如果说要对宛国做些手脚,那么从燕字门下手最为妥当,因为如今燕字门可是被诸方势力所盯着,像这种组织若是可以纳为己用,那必然是大有裨益,所以自己几年前便收买了面前这个燕字门的二当家,只是没想到几年过去了,竟然连一个女人都没有搞定,还要逼得自己出手。
自己行事作风虽阴狠毒辣,但是一直都不屑用于女人身上,觉得在女人身上花费心思便是浪费自己宝贵的生命,直到了宛国遇见那个女人。
对,就是那个女人,还真像只小野猫呢,想到那女人晋楚渊妖娆潋滟的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探寻的目光。
所以,这宛国的女人还真是不简单呢。
扫了座下那个不争气的二当家,晋楚渊颠了颠手中已经酒空的酒杯。
“你与初代门主也是亲如兄弟。为什么过了那么久还没能取信于燕岑歌。”
“那个女人不相信任何一人,尤其是与他父亲亲近的人,只相信她的弟弟燕岌北。”
“燕岌北?”晋楚渊喃喃道,只感觉十分陌生。
“对,就是当年大哥的遗腹子,我们也很少见过那孩子,只是远远看见过。”
晋楚渊端着下巴,轻声道“那便都杀了。”
语气轻淡,好像不过是雨天忘收晒在外面的被子,而不是活生生的命。
“什么?”座下老者一下没坐稳,以为耳朵出了问题。
“杀了啊。”
看着那男人眨着颠倒世间景色的眼眸,竟然还透露出一丝孩子气般的茫然,丝毫没有所谓的杀气,老者心中一突,自己虽然一直想要坐上燕字门一把手的交椅,但从未想要杀过大哥的血脉。
“啧啧啧,瞧瞧你这般模样。”晋楚渊眉梢一挑“怯懦,看来本世子当初是看走眼了。”
“没有没有,世子自然是慧眼。”老者起身摆手陪笑道。
“还要那位置么?”
那老者心中踌躇一会,眼中满是期盼回道“想想想。”
晋楚渊将座下老人的模样尽收眼底,面上依旧微笑如常。
人啊,都是这样子,嘴上说着不想要,口口声声所谓的道义情义正义,最后还是不及心底深处那一丝贪欲。有贪欲才是算是人啊,重利,薄情,寡义,顽固才是人的本色。
披着人的外皮而道貌岸然,画着人的模样而为害人间。
不过,这才是他所认识的人。
眼睛微微一眯,薄凉的唇角一勾“你的筹码呢。”
“从此燕字门……唯世子马首是瞻。”
不出所料,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桌角的沙漏刚好漏尽,他一直喜欢这种一切掌握于股掌之中的感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