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可能是沅姝养的猫又到处乱跑了。”
肖元应声回屋,不知是灯光光影的缘故还是自己眼花竟看见主子嘴角上扬。
将剑重新收回剑鞘中,看来自己猜得不错,要不然上面的那位也不可能沉不住气。要不是当初遇上她时,要不是见她一直紧握着把剑,他也不会多看这剑一眼,更不会将她随便带入府中。
因为那时他就觉得这剑很有种眼熟的感觉,细看竟然是他少年时在古籍上偶然见过的,书上只是讲这把剑的大概造型,是当年左丘少辛派的师祖南宫释所有,当年就是南宫释用这把不起眼的剑在那混沌乱世里劈开朗朗乾坤。后建左丘少辛派,但终究敌不过岁月侵蚀和帝王们的猜忌,在权力倾轧之下早已消匿多年。以致如今民间早已将此作为一个传说流传。
重霜剑最典型的便是它黑色剑鞘上系着一个红色的穗上衔乳白羊脂玉,但是现如今经过数百年这红色早已变成暗红甚至得发黑,所以现如今乍一看只以为是一般的玉佩。而重霜剑还有一则隐秘的特点就是在灯火下挥剑之时,会在地面投下霜花之影。
听闻“重霜”剑只有在搭配左丘少辛派的最高心法之时才可以大放光芒,都说此门派早已消匿多年,但是他一直坚信他自然有自己的避世之法。
要知道当年为何太祖爷会如此重视此门派不仅是因为其武功高深忠心不二,更是其拥有这掌握这四海八荒的神秘纵横之术。都相传的左丘一人变可握一方疆土驭手。
所以他知道多少年来江湖,皇族贵胄都奔走相访只是为了得到左丘的下落。
所以连与之有紧密联系的的“重霜”剑都重出江湖,那想必左丘依旧存在。
这便是那女人留下来的原因,倘若她要是左丘的人,想到至此唐宫羽又不禁眉梢一挑。
“你且先下去吧,贺家那边继续盯着,唐琛那里的小动作不必理会,只要如实汇报即好。”
“是。”
唐宫羽将剑重新放在案机上,竟燃起高烛看上了书。
这可是苦了上面的扶风,在上面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全身早已僵麻无法动弹,而扶风只能透过自己扣得小洞看着离自己不过几丈的剑,心中暗骂。
大概又等了近半个时辰,等得扶风快要冻僵的时候,下面的灯灭了。扶风颤巍巍重新揭开瓦片向下望去。
剑呢?!原来放在案几上的的剑连带着人影都没了。
扶风连忙翻身下去,勾脚于屋檐栏角上,向下探了个头,却见房门已关,再看四周无人,出奇的安静,于是,扶风只好纵身下来,轻轻地推开房门。
扫视了一圈,看见自己的“重霜”被挂在案几旁的墙上。
什么,自己的宝贝剑竟然就随手挂在墙上,这个唐宫羽明明是知道“重霜”的背后价值的。扶风心中对某人的想法更是黑上几分。
但是扶风并未贸然上前去拿,既然他把她的剑随手一挂那他定是料到她会来取,于是弯腰在脚前三寸轻轻敲了敲,耳朵贴在地上姿势极为不雅的听了听便站起来。
扶风想了想,拿出怀里之前吃完“竺天丹”留下的瓷瓶,向着左前方某个角度扔过去。
空瓷瓶与地面发出五声脆响,不多不少,停留在“重霜”半寸之前。
这个招式是她那老不正经的师父教得。五种不一样的距离便是大部分夜行者的几种步距,以及机关埋伏的感应距离。
此招名“一石五命”。
这看似普通的招式她练了足足三年之久,才能精准的控制好力道与距离。第一年能够将石子在水面上和沙丘上自由控制距离跳跃五下,第二年能够将石子击中空间任何一点,第三年将左丘少辛派保存的所有关于机关奇门遁甲之术熟记,还说天下机括之术看似不尽相同,其实都是有迹可循的,倘若半寸之内都不曾有动静,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