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直到听到张清那句“为江将军治完病”着实吃了一惊,难道这黄毛丫头就是云州城百姓口中所说的妙手回春医中圣手的云岭小医仙?
李蒙私下将夏钦拉到旁边,不确定的问到“世子,那小丫头难道就是云岭小医仙?”
夏钦自豪道“如假包换。”
“我去他奶奶的,这丫头有双十吗?该不会是什么江湖骗子吧?就她这年纪还能比宁太医厉害?”
“宁太医?宁觅来北境了?”夏钦疑惑到。
“对啊,你失踪的第二天来的,听说是皇上派他来为江将军治病的。”
夏钦犹豫片刻后说到“宁觅这个时间到北境,算算时日应该是江将军因病痛坠马的事情传回去不久皇上便派他来了,恐怕皇上是起疑心了。”
李蒙闻言有几分激动,“起什么疑心?我们老将军忠肝义胆对陛下忠心不二,旧疾发作坠个马都要怀疑吗?”
夏钦重重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圣上并不是寡薄君恩之人,江将军戍守边关二十多年,从未被句戎人侵进一寸,忠心皇上岂会不知。”
李蒙疑惑的抓了抓头顶,不耐烦道“那你说怀疑什么?”
“自然是有人想对江将军不利!”
李蒙闻之变色,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但是他深知夏钦不会拿江楠老将军的安危开玩笑,握住刀柄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力道。
而夏钦虽未明言,但经过此次江楠将军中伏,自己又身中剧毒的事,心中已如明镜,江楠将军并不参与党争,只效忠皇上一人,但手中却握着十五万兵马,与信毅侯屈占魁南北分庭抗礼,但屈占魁乃是信王的亲舅舅,党派之争自然是站自己外甥一边的,那其他人若想打兵权的注意,只有从北境军和西北军中入手。只是这敢将主意打到江楠老将军头上的,不知是睿王还是勤王
“这种事等将军身体好了你们自己去商量,我们这等莽夫没你们那么多花花肠子,你们只管说打谁,咱就打谁,绝不含糊!”李蒙拍着胸脯保证,随即又担忧道“你确定这小娘们能治病?当真不是江湖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