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焦氏显然是被吓了一跳,这凄厉的哭声忽明忽暗,更是让人在这青天白日之下略显窒息。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子荣此生最恨装神弄鬼,只见这位浑身戾气的骠骑大将军的小胡子一歪,那更是横眉歪目,气的面上器官都扭曲在一起。
芦窈也是被吓了一跳,但芦窈是很快又坐定,她毕竟是一家的主母,底下更是有许多双眼睛盯着自己。一举一动都尽收所有人的眼。
白子荣连忙派小厮去查,又是朝着徐焦氏赔了抱歉的面色,徐焦氏倒是也没什么责怪,她仍是笑眯眯的样子,启唇道“白将军府中,真是如听仙乐耳暂明。”
这是一句俏皮话,倒是缓解了白子荣的尴尬,芦窈这时是连忙将新沏好的云尖茶端到了徐焦氏的面前,可以看出,芦窈很希望结交这样一位贵夫人同好,便是用尽心机地讨好徐焦氏。
“这,焦夫人是怎么得到消息,说令公子,在我们白府啊。”
芦窈小心翼翼道,徐焦氏倒是亲昵地拍了拍芦窈的手“芦夫人不用担心,我也只是听了些许风声,也不想搞得白府上下鸡犬不宁的,就来问问,看看。”
白隽媃此时倒是心中猜到了三分,安定侯府总是不打无准备的仗,徐焦氏这么前来,恐怕早已经知道了事情的一去来回。
于其再做隐瞒,倒不如和盘托出。
白隽媃倒是正打算起身说出这一五一十的时候,只见有几个小厮慢慢吞吞地,架着那病怏怏的白翎似,走上了这会客的厅堂。
这等场面,是何等的不能入眼,只见白翎似一条腿耷拉着,完全一点气力都没有,白翎似也是面色苍白,那两眼的泪痕,是将面容之上的脂粉都已经冲刷没了。
说是还有气,却是看来和死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其实也只是打断了一条腿而已,但是这般奄奄一息的样子,怕都是她所演的戏吧。
“这,这是什么情况!”
芦窈是率先看到这般景象的人,这直接惊得芦窈抛却了厅堂之上的礼仪,那装着新茶的茶杯,一下子滚落在地上,滚烫的茶水,差点是泼到那焦夫人身上。
焦夫人也是被这样的场景给唬住了,她也从未见过这般奄奄一息的人,白子荣这也是惊愕的下巴都要脱臼了去。
白子荣怎么也没想到,这可是他的那最为明艳嚣张的长女儿啊,怎么会成了这么个情况?
“这这这,是个什么情况。”
“请将军明鉴啊,呜呜,我家小姐,被人陷害至此。”
那白翎似哪还有平素嚣张明艳的样子,只见她弱弱地吐出一口气,那手指也是微微的动了一下。
白翎似说不出话,那身后的丫鬟便是站出来,跪在地上,那声音之中,也是略带哭腔。
“演的真像。”乔儿不满地对白隽媃说道。
白隽媃轻轻捻起玉指在唇边比了个“嘘”字,乔儿纵使是肚子之中有多少气,现如今也发不出来了。
“你快说,长小姐怎么现在成了这副样子,这,这还成何体统!”
白子荣扶额,他一个劲地朝着芦窈使眼色,芦窈也是双手一摊表示不知道该怎么办可好了,这家中丑事,现如今是被前来寻子的徐焦氏给看了个好好的笑话。
“回禀将军,说来话长,是,是嫡小姐推了我们小姐一把,害的我们小姐,从那楼梯之上滚了下来,便成了这样。”
那丫鬟出口便是一句恶痰,是狠狠地砸在了白隽媃的身上,这一招,是让白子荣和芦窈差点从那座位上掉下来。
“嫡小姐推了翎似一把?怎么会?”芦窈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她哆哆嗦嗦地看着白翎似,白翎似听着那丫鬟说着说着,泪水便是滚落下来。
身体动不得,倒是泪水发达的很。
白隽媃倒是按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