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纯属技术问题。顾文譞一见司徒瑄给她画的两条大黑虫,对着镜子直吸气,而司徒瑄则在一旁笑得直叉气。
“笑你还笑,看我怎么收拾你”顾文譞说完拿起眉笔扑坐在司徒瑄身上按着他就画,那司徒瑄嘴里说着不要,可是并没有太大力地去推她,不然凭她那蚊子力怎么可能胜得过他。
及至他的眉毛画好了,顾文譞开心地坐在地上直打滚。司徒瑄见状也忙拿镜子一照,只见那双眉似毛毛虫从火坑里打滚出来一般又黑又粗,于是不免嗔怪道:“我好歹也算是剑眉星眸吧,怎么到你这就变成了黑炭大虫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这本来也是芙蓉如面柳如眉,到你那不也成了两条毛毛虫吗。我们这叫彼此彼此,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顾文譞无不得意的说道。
“好一个彼此彼此,那我们就是彼此夫妻咯”司徒瑄也不甘示弱地调笑道。
“晗王开口闭口便是夫妻看来还是要早早成亲,早觅良人呐”顾文譞微微笑着道。
“那就要看成你什么时候嫁喽”司徒瑄进一步盯着她道。
“我若是终身不嫁呢”
“那我便终身不娶”
“我若是嫁呢”
“那我便三书六礼为证,十里红妆为聘,一片真心为盟,换两人白首之约”
“我若是所嫁非你呢?”
“那么我便终身独居”
“公子情深如许,岂敢负之?”顾文譞俏皮地歪着头行礼道。
“空口无凭,何以为证?”司徒瑄反问地看着她。
“此为亡母生前所赠,日夜随身不敢稍离,今愿赠与郎君好,愿证白头不老盟”顾文譞取出怀中的白玉环奉与司徒瑄道。
“愿得人如玉圆兆,同心相守到百年”司徒瑄接过玉环握着她的手深情地道。
“拿来”顾文譞摊开手掌看着他道。
“什么”司徒瑄将手搭在她掌上道。
“信物呀,礼尚往来嘛”顾文譞甩开他的手,又重新摊开手道。
“呀呀呀,世间竟有你这样霸道之人,我的信物你早就拿去了,如今却又来讨要,是何道理?”司徒瑄一脸得意地说道。
“嗯,我何时要过你信物了”顾文譞嘟着嘴一脸疑惑的样子。
“这丞相府外马车前,亲手与你梅花簪,你怎么忘怀了,那可是我去春缘树下求来的,费了好大心神。”司徒瑄轻轻叩了一下她的脑门道。
“春缘树……”顾文譞低声念叨着,猛地想了起来,“喔,是它呀,可是你不是说求不来吗?”
“求不来也得求,反正你收了我的簪子就不能反悔了,春缘树簪结缘分,你我终身不离分,就让它替我拴住你!”司徒瑄笑语柔声地说着。
微风拂过,吹动发梢,只见他神清骨秀,面如冠玉,眼蕴星河,风流俊采,刚阳浩然,真谓是轩然霞举美君子,皎如玉树临风前,顾文譞一时不由晃了神。
“你看什么呢”司徒瑄开口道。
“苍天何故失公允,男儿貌美胜妇人”顾文譞不由感慨道,作孽啊,一个男子竟会有这等绝世容颜。
司徒瑄闻言先是轻轻一笑,看着她粉面桃花唇欲滴,目似秋波含远情,犀发皓齿,国色天香,真谓是娇容未言心已酥,于是开口道:“苍天何曾失公允,譞儿貌美胜仙寰。不必开言与动语,蟾光失色花含羞哟”
“哎呀,过奖了,晗王你也不差呀”顾文譞笑着说道。
“如此说来,你我还真是天造地设的男才女貌,天作之合”司徒瑄接着道。
二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唠着,是夜玩的不亦乐乎才回的府去。画完眉后,二人擦了眉又逛了一会儿,后来还买了河灯去放。据说这一天有情人去放的河灯,把愿望写在河灯上,愿望就都会实现的。
“你写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