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楚云,那么朕一定奉陪到底!”孝安帝也对使臣说道。
于是经此一事,朝廷上下自然都赞成同魏阳结盟,孝安帝不日就要启程前往魏阳,商议结盟之事,并依顾文譞之言先遣返质子晗王,以全宁惠帝的意,以表楚云的诚心。于是便决定让晗王在孝安帝前往魏阳时,一同前往。而等孝安帝从魏阳回辇时让南宫宗梏(平抚帝庶子,孝安帝异母弟,当初楚云派往魏阳的质子)一齐回来。
与魏阳结盟之事一直是顾文譞极力所赞成的,因为近两年来,西蛮越发强大,凭借其精良的骑兵,统治草原后,就开始越过魏阳,公然打起了楚云的主意,不时骚扰楚云。而如今更是有联合南羌、东羯灭掉中原的苗头,于是中原三国结盟已成必然之势,先除外蛮再议中原嘛。
所以如今与魏阳结盟一事既已成定局,顾文譞总算能放下心头的一块大石,只是,不知为何,在高兴之余,她竟不免有些失落,总感觉有什么不舍,结盟事成,他不就回去了嘛。“回去好啊,这不就是你所希望,他所希望的吗?如此,也算自己报他的几分恩情吧”顾文譞又转念一想。
郊外河边,春末夏初的河草绿油油地栽满河岸,星星点点的野花开出最朴素而又质美的花瓣,两只野鸭静静在柳树荫下相偎而睡,一座木桥静静地架起两岸无限的思念,水中的木桥倒映着两个俪影,他面对河流不言不语,她望着他的背影不语不言。
因为萧王今日回燕地,所以顾文譞早朝后便赶来郊外想送,及至要回去时,却被司徒瑄拉到了这里,可是来了,他又不说话,这到底整的哪出哟,莫不是他因知道了结盟之事故而来谢我?可是这事也不全是我的功劳啊?但是如果真是来谢我的,那么他又为何不说话呢?
哎,男人啊,真是莫名其妙!顾文譞低着头静静地想着,刚抬脚欲上前一步说话打破僵局,司徒瑄也刚好转身上前,她本就比他矮一截,于是冷不丁地撞了头,正在她哎哟揉头时,司徒瑄反而兴师问罪地道:“你是什么意思?”
“啊?”顾文譞面对司徒瑄莫名的怒气一脸茫然地问,“不对啊,你撞了我。我还没发火呢,你反倒在这给我兴什么师问什么罪啊?你生的哪门子气嘛”
“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司徒瑄隐忍着怒气说道。
“明知故问?我?我明知故问?”顾文譞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问道,“你你莫名其妙嘛”
“是啊,我是莫名其妙,不然又怎么会在你千方百计要让我回魏阳的时候却百计千方地想要留下来,我是莫名其妙,不然又怎么会在该是无牵无挂地回魏阳的时候却忧愁烦闷迟迟不决?啊,我的顾大丞相,你就那么希望我离开楚云,那么希望我回魏阳吗?希望到你在朝堂上极力促成我回魏阳。”司徒瑄抓着顾文譞的臂膀,盯着她激动地道。
“哎呀,你放开我”顾文譞推开司徒瑄的手,“回魏阳不是你的意思吗,怎么如今倒像是我逼你似的,真是莫名其妙”
“我的意思,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意思了?”
“嗯”顾文譞盯着司徒瑄道,“那日梅山上你说到你魏阳最宜栽种绿梅不就是在暗示我,你欲回魏阳吗?如今能回了,你不高兴反而还来责怪于我作甚”
司徒瑄闻言又气又无奈,怎么平时这么一个聪慧的人竟然也有如此木讷之时,惹得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那日所言并非要回魏阳的意思”
“那是啥子意思嘛?又不直白点说,你不说我哪里知道?又不是没给你长嘴?”顾文譞边说还边委屈巴巴地嘟着嘴用手去整理被司徒瑄扯乱的袖口。
可是还没整完,她就被司徒瑄猛地一拉栽进了他的怀里,她抬头正欲言语,双唇却早已被他覆就,她抬手欲推开他,却被他两指相交紧紧扣住。他的舌如突然决堤的汹涌江涛一寸一寸抢夺她的地盘,最后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