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
“看看看画呀,自然是看画的嘛!”顾文譞被司徒瑄猛地一问做贼心虚地赶忙答着,又把手垂在背后,慢慢在画卷前面缓缓踱步。
过了不久,有人来禀报道怀王来了。司徒瑄本想让他去跟怀王说让他等等,不料顾文譞闻言比司徒瑄还激动一个劲把他往外推,叫他快去。于是司徒瑄只得先行离开。
顾文譞见司徒瑄离开,喜不自禁,一把跑到字画前面,抚摸着字画说道:“我的宝贝哟,你们放心,我马上带你们回家!”又四处寻找可以包裹的东西,都没有找到,于是顾文譞便把外衣脱了下来,把几副字画小心翼翼的包好,在包好自己的几副字画后,顾文譞又抬头看着墙壁上那几幅真品绝迹,眼睛都挪不开,“南宫清觐,你脑子在想什么呢?君子爱画取之有道,非吾之有莫伸手”于是赶忙包紧自己的字画就离开。
来到庭院里,果然看到那可棵大榕树,上次来时自己就注意到了,这棵榕树高数丈,枝叶伸出了高墙外。只要自己爬上这树,在从树上把字画扔给冷言他们,这样就绝对万无一失,而且幸亏司徒瑄生性孤僻,不喜人亲近,平日里这院子只允许几个特定的人进来,因此也没有什么人。而司徒瑄又在会客,如此一来,自己这次不就……
想到此,她不由开心地笑着。然后挽起袖子,开始爬树。爬树对于顾文譞并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这么多年来自己很少爬树,所以一下子爬这么高的榕树还是有些费力,要是换在十年前,老娘分分钟上去了,顾文譞心里想着。
爬上树后,顾文譞看见冷言朝云果然在外面等着自己,于是正准备把东西扔下去。但是转念一想,这是用自己衣服包的万一不牢,扔的时候散落掉怎么办,不如一轴一轴扔,冷言有武功在身,肯定能一轴一轴接住。刚扔完三轴就听到背后传来声音:“你在干嘛?”
顾文譞闻言惊吓地回头一看,果然司徒瑄正站在那里看着自己。
“我说我我上来乘凉赏风景,你能信吗”
顾文譞不失尴尬地说。
“您觉得呢,我的顾大丞相,什么时候你还学会了爬树盗画的绝招呢!”司徒瑄挑眉道。
“嘿嘿嘿”顾文譞尴尬地笑了两声,又对着墙外的冷言朝云比了个走的手势。
“还不下来,啥站着做什么,忘了上次咋摔的啦”司徒瑄说到。
顾文譞深知自己不能在传画,于是也只得先下来。但是可能是太过紧张又或是心虚的缘故,下来时不知怎的一脚没踩稳掉了下来,字画散了下来,吓得她闭眼直叫,及至睁开眼时,自己已经落入司徒瑄怀抱,感受着他胸前的温暖,顾文譞一时晃了神,不由得慌张地说:“放……放放我下来!”
“喔?”司徒瑄望着顾文譞似笑非笑地挑眉道。继而一跃带着顾文譞到了树顶,踩在树尖上,不会轻工的顾文譞吓得两手抱紧司徒瑄的腰,哆哆嗦嗦地道“你…你干嘛!”
“嗯,乘凉赏风景啊,不是你说的嘛。”司徒瑄一脸委屈地说道。
“你你你……”顾文譞有冤难述,气的结巴地道。
“我我我……怎么了,不是你要乘凉赏风景吗,我看你方才站的不够高,好心帮你,怎么如今不谢我反怪起我来了”司徒瑄学着顾文譞结巴的样子,故意逗她道。
“我我,我谢谢你,我谢谢你全家”
“不客气,举手之劳”
“看够了,放我下去吧”
司徒瑄闻言“哦”了一声做出要将揽住顾文譞腰的手放开的样子,顾文譞吓得闭着眼睛抱紧司徒瑄道,“别别别!”
司徒瑄看着将头埋在自己胸前的顾文譞不由得嘴角微扬。
“下次还敢不?”
“不敢了不敢了”
“还爬这么高不”
“不爬了不爬了”
“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