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我就把来宝给你放上去”。顾文譞闻言也不顾许多于是忙像个孩子般乖乖伸手让司徒瑄抱下来。司徒瑄抱着顾文譞后,感受到了怀里女子的温软肌肤和淡淡清香,不由失了神愣愣盯着顾文譞看。顾文譞被他看得尴尬便说到:“你…你快放我下来。”
司徒瑄闻言才缓过神来要放顾文譞下来。谁知那来宝见顾文譞从树上下来便不受南宫清黍控制,直接朝顾文譞奔来。顾文譞见状脚还没踏地又忙扑到司徒瑄身上,手勾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他肩上,脚不停扑打,大喊:“别别别,你别过来”。
司徒瑄被他一紧勾,先是一愣,后来便开怀地笑了,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但是任凭顾文譞叫喊,可是来宝还是开心地蹲在司徒瑄脚下,看着顾文譞。原来只因顾文譞本是紫文星下世,所以身上自有天地之灵气,山川之毓秀,但凡世间万物生灵无一不想要亲近她。如今因是被孔渊封住灵气故而平日里没有被它们察觉,可是因为来宝较之其他生灵比较有灵性,因而能隐隐感受到顾文譞身上微弱的气息,于是不免得要亲近她。
“下来”
“我不”
“下来”
“我不”
司徒瑄明知顾文譞不敢下来便逗弄着她说。顾文譞明知来宝在地下,于是紧紧勾着司徒瑄赖在他身上不走,跟这大狗相比,什么丞相的威仪,男女授受不亲都不重要了。
司徒瑄见她这般儿女姿态,宠溺地笑着,然后径直抱着她走向书房,关上了门。
“哎哎,就这么走了,还关门啥意思啊?老子不要面子的嘛”南宫清黍见状抱怨着说。
“你把你的狗带走再说”房里传来司徒瑄冷冷的声音。
“却!真无趣,走就走,我们自己玩,对吧,来宝”说着便摸着来宝的头,来宝开心地吐舌头点头。
书房里,司徒瑄将身上的人轻轻放在软榻上,便起身去倒了杯茶,捧给顾文譞道:“吓坏了吧,来,喝口茶顺顺气”
顾文譞余惊未定,双手捧着茶杯往自己口里递,但是茶水却都洒了出来。司徒瑄见状,忙坐在她身侧,拿袖子轻轻给她擦了擦,又一手拍着她的背,一手端好茶杯往她嘴里送,轻轻哄道:“好啦好啦,不怕不怕,喝口茶哈”。顾文譞乖乖地喝了茶。司徒瑄又忙拿袖子与她擦额头上的冷汗。过了一会儿,顾文譞缓过神来,自知失礼异常,于是赶忙整了整衣装,同司徒瑄赔了个礼,说请赎罪,莫见怪。
那司徒瑄说道:“无妨,谁都有怕的东西,你我之间不必讲这么多虚礼,至于怀王嘛,你也不必担忧,他是我的好友,不会将今日之事传扬出去的。”
顾文譞根本不担心怀王会将今日之事传扬出去,因为她深知她是众皇子中为数不多的与世无争,不参与朝廷政局的。而且就算怀王将今日之事传了出去,也不打紧,顾丞相怕狗,这是普天下众人皆知的事。自从小时候她在昆衡山被一只恶狗追还咬了之后,她就一直对狗有阴影,而且有很大的阴影,见了狗就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上次接待西蛮使臣,因为西蛮使臣带了一条犬过来,吓得她在整个宴席上心神不定,忙把冷言莫语叫了在身边待着,才好了一点点,那西蛮使臣知道实情后也惊慌不已,忙对她道歉,又要打杀那狗。是顾文譞连忙止住了他道:“怕狗,是本相的事,与这狗什么相干,这狗又无错,就当看在本相的薄面上,使臣千万不要为难了它才是。”所以朝堂上下莫不知顾文譞怕狗的。
“怀王率性而为,随性而行,我也知道,所以并不担忧。今日叨扰已久,就此告辞”顾文譞说完,先打开房间一小条缝,然后看了看院子里,确实没有了那狗后,才赶忙走了出来。
怀王南宫清黍是孝安帝第六子,其母容嫔不喜宫廷内斗,偏爱佛学,在生下怀王后不久,便以为社稷祈福为由自请离宫去往太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