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是想起了当年的自己。关山月暗暗思索。

“不可能，展红绫是能和四大名捕之首无情相提并论的女捕快，咋会这样子做，用你写的书进六扇门。”慕容嫣得知偶像人设崩塌，第一反应就是辩驳。

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慕容嫣打开包袱，拿出一本小册子，正是缉盗指南，对着老白。

“你说这是你写的，上面写了什么你知道吗？”

“你问吧。”这本缉盗指南是老白根据自己多年的做贼经验，加上白三娘的教导，呕心沥血写出来的，自然记得清清楚楚。

“跟踪的时候，被贼发现了怎么办？”慕容嫣明显也熟读缉盗指南，问题张口就来。

关山月则是倒了杯茶，一边喝，一边看着两人的交谈。

随着老白的对答如流，慕容嫣心中是翻江倒海，自己的偶像竟然是个骗子。

“不，不会的，你一定是不知道从哪看的。”慕容嫣嘴上这么说，不过看她激动地样子，心里也是信了七八分。

“慕容姑娘，老白说的应该是真的。这本书我也知道，完整的内容只有六扇门中高层知道，从不外传。”关山月善解人意的拍了下慕容嫣的肩膀，让她镇定了下来。

是的，缉盗指南在六扇门算是绝密，就算是内部人员，一般也只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书。毕竟里面的信息要是流传出去，被别有用心的罪犯得知，利用起来反而对六扇门办案不利。

尤其是老白还在缉盗指南后面，加了点浅显的点穴手法，虽然不是葵花点穴手这种高明武功，可要是流传出去，被小毛贼学会了，遗祸无穷。

像秀才说的，你一点人就定住了，任你为所欲为。人的欲望在那一刻就放大了，本来是小偷小摸，学了点穴可能就演变成采花什么的。

近几年来，展红绫也是靠着这本书，到各地宣传一些不那么重要的办案手法，维持自己的人设。

“不要纠结了，我问你展红绫这些年来，可有做过什么错事？我想没有吧，反而是矜矜业业去各地教导一些捕快，提升他们的抓贼能力。大案是没办成，可小案子也没少办吧。”

关山月见慕容嫣还在纠结，开口劝慰道。六扇门的高层也不是傻瓜，谁看不出来展红绫的天下第一女捕头的水分。

可现在朝廷需要这个牌子，展红绫本身也没什么值得指摘的地方，再加上开封展家的身份，名号能维持到现在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