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进行得很顺利,陈辉也很满意,一连几日都没有出门,聂云竹是那种特别的,晶莹玉润的感觉,仿佛凝脂白玉,让他有也爱不释手。
也挑了间隙的时间,安抚了一番受伤的苏檀儿,如果她不是宁毅的妻子,陈辉倒也没有太大的兴致,毕竟和范若若长得太像了,总觉得是她的替代品。
而且这样的大家闺秀,良家妇女,其实也大致相同,陈辉以前很喜欢这样的女人,但他注定不是要找什么过一辈子的人,所以皆是感觉越来越无趣。
如何比得上纯欲卧底司理理,一国之君战豆豆,野心勃勃楼舒婉,青楼头牌聂云竹,雏虎侠女刘西瓜?
范若若和苏檀儿皆是大家闺秀小鸟依人,真要是过一辈子自然是极好的,可陈辉注定是要离开的人,他更想要体验不同的味道。
宁毅似乎被他吓住了,这些天也沉寂了下来,对苏檀儿敬而远之,总是担心陈辉找他的麻烦,默默耕耘自己的商业版图,也不再提什么和离之事。
不过在江宁呆了一个月之后,秦嗣源又派人给他送来了一封密信。
“秦老头果然要动手了……”
陈辉毁掉了密信,告知了聂云竹一声,便准备前往京都,这样的事陈辉不介意帮他一把。
靖国和武国的战事,陈辉虽然没有太过关注,但也不可能全然不知,武国一心求和,靖国狮子大开口,不仅要割地赔款,还想要秦嗣源的人头,和他记忆中不同的是,秦嗣源没有强硬北伐,下了周喆的兵权,而是调回了北伐大军,自己称病不上朝,任由朝堂吵闹。
靖国实际上也打不起,武国也不想打,所以双方扯皮,这么多天下来,终于是签订了和平盟约,武国割地赔款,丧权辱国,各地骂声一片,秦嗣源也被打成了贪生怕死之徒。
不过他却闭门不出,谢绝所有访客,自称养病,谁也不知道秦嗣源在想什么。
陈辉到了京都,趁着夜色悄然进入了秦嗣源的府邸,秦嗣源的书房烛火绰绰,院内悄无人声,没有一个守卫,推开门,秦嗣源安坐在案前闭目养神。
“秦相在等我?”
“自然是……”
听到陈辉的声音秦嗣源猛然睁开了眼睛,双目满是血丝,看来外界的斥责并不是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
“现在京都上下都在说你秦嗣源是个贪生怕死之人,我怎么觉得不太像?”
“秦某自然不会贪生怕死,只不过现在秦某有更重要的事去做,暂且还不能死。”
陈辉坐在台案的一边,端起已经沏好的茶水喝了一口。
“要我做什么?”
“陈义士,武国如今看似暂且安和了下来,但却又如垒卵顷刻间便会灰飞烟灭,如今求和,不过是为敌人积蓄一举灭杀武国的实力,秦某却无能为力,朝堂上已经完全没有了秦某的声音,皆被宵小之人倾覆……”
“秦相,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做的什么事……这样的话就不必再说了,陈某答应之事必定会全力以赴,但你若是想要以大义裹挟陈某……”
“那陈某告辞……”
陈辉放下茶杯,放在桌子上,挥手打断了秦嗣源的话。
“哈哈,陈小兄弟果然是只认钱财之人,秦某果然没有看错人。”
秦嗣源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轻抚胡须轻笑了起来,眼中更是闪过精芒。
“若是陈小兄弟是忠君爱国侠肝义胆之人,秦某反而不会找你了。”
“陈某自然有陈某的行事之道……”
陈辉诧异得看了一眼秦嗣源,也没有在意他的话,他自然不是什么忠君之人,至于爱的国,却不在这里,侠肝义胆更谈不上了,他只是一个兴趣使然的混乱善良之人。
有兴趣自然也会做一些能力范围内的善举,但大多数时候也不过是一个只讲自己规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