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种事儿,还是挑个大点的喽啰吧,再不迟疑,向着鲍文翰的所在地而去,此人正好物尽其用。
鲍文翰的驻扎地,正是原本一豪商的府邸,攻破了临安城,鲍文翰便抢夺了下来,和几个手下的得力干将连日在此作威作福。
“来人,请楼姑娘过来……”开怀畅饮之后自然要有美人相伴入眠,鲍文翰在山中待了这么多年,入了临安城也算是挑花了眼,四处抢夺良家妇女,这宅中关押着不少抢来的女人,却依旧乐此不疲。
今日白日里见了一姑娘貌美如花,一下便触动了他的神经,还不等他派人去抓,那美人的哥哥和父亲便乖乖将那女子送了过来。
这等美人也不哭不闹,甚合他的心意,也就没难为她。适才让其梳妆打扮了一番,今夜正好共度良宵。
“楼舒婉见过鲍统领……”楼舒婉进了门,看见鲍文翰仍旧有些害怕不由得低下了头,不过却又想到了自己的凄惨,心中的怨气愈发强盛了几分,况且自己已经定下了决心便重新抬起了头,脸上也挂上了笑容。
鲍文翰微醺着,斜斜侧卧在台上,他何曾见过如此美人,再妆洗一遍更是看直了眼。
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双目犹似一泓清水漫散薄雾,身披翠水薄烟轻纱,下摆绿草百褶罗裙。
清雅高华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当真是娇媚无骨却又入艳三分。
“美人……”鲍文翰愣愣得看着楼舒婉,喉头耸动,正欲向前揽过美人,却顿时只觉得汗毛倒立,全身一个机灵,一股浓厚的杀气从身后传来,还不等他回过身,一道剑光一闪,他的一只手臂便飞了出去,鲜血喷涌而出,落了一地。
“啊!谁!来人!来人!”鲍文翰再无欲望,惊慌失措得喊了起来。
“啊……”楼舒婉也惊叫了一声,却感到一个臂膀便将她揽入了怀中,不由吓了一跳。
“你是何人!来人!来人!”
“别喊了,都死光了……”陈辉伏在楼舒婉颈间轻嗅,幽幽兰香沁人心脾。
“你……要这个女人?送给你,送给你,求你饶我一命……”鲍文翰看着突然出现的陈辉,便知道今夜是此人所为,捂着依旧流淌着鲜血的胳膊,额头豆大的汗珠,一脸乞求得匍匐在地看着陈辉。
这么半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恐怕外面那十几个弟兄已经凶多吉少了,他也不傻,此人一剑他便知道他不是对手,虽然不甘心,也只能求命。
“方天雷在哪里?”
“求少侠饶我一命,饶我一命……”
“你没得选择,不说就死……”
“方天雷……方天雷在城南刘家的宅子里,他现在就在!现在就在!少侠……饶命……”
“嗖……”鲍文翰脸色一变,忍着剧痛从袖口发射出一道袖箭,急忙转身便欲破窗而走。
“哼……”陈辉真气涌动,墨玉如流光便飞出,鲍文翰顿时枭首。
“你……你是谁?”楼舒婉何曾见过如此场面,早已经吓得呆愣在原地,陈辉轻抚着她颤抖的身子,她也丝毫不敢动。
“楼姑娘……你真得很香……陈某今日当真是不虚此行。”陈辉埋头在她胸间,深吸一口气。
“放心……我又不会杀你,楼姑娘大可不必如此害怕,陈某从不强迫女子。”陈辉松开了楼舒婉,楼舒婉便宛若惊弓之鸟一般弹开。
“陈……陈公子……舒婉……舒婉见过陈公子……”
“不如坐下喝杯酒水暖暖身子?”陈辉找来了一坛未开封的酒和两个干净的酒杯,斟了两杯酒,放在案台上,对楼舒婉招了招手。
楼舒婉一步一顿得走了过来,陈辉一把将其抱入怀中。
“楼姑娘侍奉那鲍文翰想来也不是自愿的,但却依旧妆洗精致,恐有所求,不过今日我已斩杀鲍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