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高速升空又急速下坠。
她不清楚现在丈夫到底还爱她有多少,可是这两年跟他在一起,何止是刺激,最苦最甜都是他。
日记,她要好好调整心态,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一看丈夫日记了。
不然她实在不确定用哪种方式去了解他,怎么努力改变,都跟不上他改变的步伐。怎么去替他着想,都弄巧成拙。
就如今天,她怀着一种很殷切的心态,想让丈夫陪她一块看婚礼,想借机趁着怀孕有时间去先补一下婚纱照……恰赶上他满心的抵触。
夜更深。
龚秋玲不久之后也匆匆赶了过来。
远远看到女儿搂着女婿头部坐在椅子上的样子,莫名其妙的不敢靠近。
两个女儿性格不同是一方面,但好像她越疼哪个,哪个就被自己影响的更深一些。她年轻时候跟夏龙江经常吵架,变相的,就看不惯性格跟丈夫有点相似的小女儿。
所以很多在夏龙江身上总结出的婚姻,她不知不觉的在灌输给孩子。
用言行教她精致利己,教她防备男人,教她不要早恋,教她自我……
她是个从事教育行业几十年的教师,研究别人家孩子观点一套一套的,自己家的孩子,却没有头绪。现在看,她就是从小开始,把一个并不豁达的女儿带的更加极端。
反而是小女儿,没人管,没人教,自主自立性更强。跟男友分手,就哭了几天,眨眼把烦恼忘的一干二净,轻而易举的重心转移。
离婚,她冷静下来以后最怕的就是大女儿跟女婿会离婚。
女婿的决断她领教了,不管背后是一团乱麻还是颇多顾虑牵扯,他可以说走就走,跟大多男人在意的点都截然不同。但女儿能不能走出来这个阴影,她这个当妈的都不敢确定。
夏梦眼角余光看到了她,抬头招呼“妈,你来了!”
龚秋玲回神应声,走到近前“小东怎么样?”
“高烧。”
“你也够粗心的,他脸色婚礼上的时候就不对,也不问问。”
夏梦委屈“他都没生过病,我哪知道突然这么严重。”
“行了行了,你别让他躺你腿上,万一碰到肚子……”
“他刚睡着。再说他睡觉特别老实,没事。”
龚秋玲叹了口气,坐在女儿身边,拿纸巾帮她擦了下眼睛“不要动不动的哭。”
“哦。”
无话不谈的母女,此刻也好像找不到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