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和我有过两次斗战,都以平局收场,谁也奈何不了谁,最后只能相互离开。原因是当时临安府之内,功行到你我之境者,唯有贫道一人,传信他人已做支应,也是力有未逮。
或许是被有心人,还是道门和玄庭巡查使所看见,这才有后来贫道被去位降职到大衍学宫做一区区副学正之位一事。”
任御笑了笑,对长清道人所言他心腹有山川城府一言不以为意,也不解释,淡然道:“长清道友对无端去位降职一事,心有所怨也是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以贫道拙见,修道人修行途中,总有心障关碍需要自悟自渡。于修行而言,不见得就完全是坏事。
长清道友不妨接下这望远府镇守一职,于心境,于修行皆有诸多助益。
不过,这事需要道友自行根据自身情况酌情考虑,外人很难插手。”
长清道人点了点首,以做回应后就陷入了沉思当中。
许久之后,这才起身从青石上下来,来到任御所处大石前面先是打了一个道稽,再是躬身一礼道:“道友点醒之恩,长清无以为报,只能先接望远府镇守一位略做效劳,还请道友应允!”
任御随即从从青石上一跃而下,伸手扶住长清道人手臂道:“长清道友能够归心,贫道甚是欣慰。
谈不上效劳不效劳的,同为人族出力,能帮之处自当伸之援手。
再说,心障关碍需要自悟自渡,贫道只是给以建言。道友能够悟透,也是临门一脚而已,跨过就是大道净土,过不去只会心障更甚。
所以此为全在道友之功,贫道可不敢居功。”
长清道人躬下去的身子自动伸直,洒然笑道:“道友果是趣人,倒是贫道过于执念了!”
说完面上眉心之间孤绝气息稍减,变得平和许多,看向任御的眸光也是充满惺惺相惜的感觉。
任御也是爽朗一笑,感慨道:“有长清道友分担坐镇望远,三府众位修道人和军正府众多甲士当是压力骤减,可以安心备战了。
就连贫道也是可以未松一口气,可以舒缓一下一直以来紧绷的心神。
不瞒道友,贫道自望远府接令以来,无时无刻,都不在苦苦思索如何破开南亭道这僵持已久的不利局面。
还好,有了众位道友群策群力,如今的效果也是显明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