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御向其点了点头后,抬袖一摄,霍都道人递来的法符已是来到了他的手上。
他随即放出神意稍作感应后,从袖袍中取出随身携带的代表他自己的金色法符,运持神意使魏执礼的法符和他的相接连后,便把这枚法符轻轻往前一送,落在了霍都的手上。
他想了想,再次从霍都手上摄过来代表霍都的那枚传信法符,和先前一样接连之后,再次送到了霍都的手上。
他见已是处理完毕,便对霍道道:“辛苦霍道友走此一趟,你和魏道友的传信法符,皆是和贫道自身的法符相连。你见到魏道友后把此事告之知晓,有事可随时与贫道联络。”
霍都道:“霍某知晓了。”
说完便向任御和在坐众位修道人,告辞一礼后,化光远去。
任御则是继续道:“接下来诸位就商议一下我方该如何应对妖物一方接下来的反应。”
张渡厄想了会,凝眉道:“上次一战,妖物一方丢失先锋营和通渭河以北到武夷山的部分平原,这在妖物一方自和我族摩擦以来,首次失利。按照此辈以往之脾性,接下来恐怕会设法报复回来,这方面我方接下来得有所防备才好。”
临安府学宫学正画子墨听到张渡厄言语,有些不以为意,道:“张道友这话有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之嫌,道友所说这片平原原本就是人族所有,只是以前大玄积弱,丢失了去。如今有我们修道人加入征伐,和以前只有大玄出面自是不同,正好收回人族以前失地罢了!”
临安镇守渝衍一,道:“画学正未免太过断章取义,渝某不太苟同。以前虽是多为大玄凡俗甲士对抗妖物一方,但也有望远府同道一直在振前出力,就连南亭道前镇守守拙上真都是牺牲在妖物之手。
如今,先有我方攻灭妖物一方先锋营和收回失地,再有两府同道加入,即使最近妖物一方还是和以往一样派遣人手,但等到其反应过来必是雷霆一击。
所以渝某赞同张道友建言,我方在这方面多做应对,一防万一。”
镇海府学宫学正秦摄政道:“画学正之言虽是片面一些,但也有可取之处。我方既然已经决定攻伐妖物之辈,大略上各有应对自是必然的,但也不能太过被妖物一方以往的气势所迫,从而挫了自身锐气!”
任御点头赞同,道:“诸位道友所言皆有一定的道理。不过如今局面,是攻还是暂守,诸位不妨以此议为题。”
说完便再是不言,等待众人开口建言。
他自是知晓,一个事物个人再是考虑周全,但也有考虑不到和有所遗漏的地方。
这时,就需要集思广益,采取众人意见之长,从而补缺自身所短,再是两相结合,才是集钟议事的真正目的。
不然,以他之功行,位格自是可以一言而决,即使如此,南亭道辖下各方势力也只能俯首接谕,无有再多想法。
不过,任御也不会如此作为。反之,更要下分权责,让众位修道人各领所长职务,从而真正融入到这个临时所搭建的草台班子当中。
这样,他既能少些操劳,又让众位修道人感觉自己也是受到重用,有发挥所长的地方,从而再次增强阵营归属感。
至于这样长此已久下去,会不会造成尾大不掉,做他人嫁衣之事的结局。
自是不会,其一,任御本就是目前这方阵营权责最大之人,下面之人要是公权私用,或者说结党营私等等举动,他自是可以一言剥夺。
其二,修道人本就是以功行修为为主,自是以视功行最高者为尊。
下面之人再是能为通天,没有功行支撑,也是镜中明月,渴望而不可及。
再者,要是真有如此能为之人,功行能力具足,又能做好人族这镇守职责的人,任御自会上书退位,也好专心修行。
不过,功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