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过寥寥数人而已。
老聃、张道陵、孔孟、佛祖,此是真真正正踏入圣道境界,凝练出属于自己领域的存在。
余者诸子,只是领悟了自己的法则,尚未凝聚出属于自己的领域。
由此可见,想要踏入圣境,是何等之难。
“哈哈哈,老师也忒愚夫。”朱拂晓看着牛夫子:“老师已经是天人强者,当有超然之心,区区王权礼法,竟然束缚住了老师的身躯,怪不得老师不能踏入圣境,实在是因为老师的身躯被画地为牢封印住了。就连你的心,也一直墨守成规,不敢打破孔孟的法则。”
“想要成圣,就要开辟出自己的路,老师一只循规蹈矩走孔孟的道路,不过是重走前人道路,修炼领悟前人法则而已,如何成就圣位?想要成圣,就是要领悟自己的法则。”朱拂晓目光灼灼的看着牛夫子。
牛夫子闻言一愣,动作顿住,喀嚓鱼鳞的手掌,此时猛然停住,呆愣愣的坐在那里默然不语。
朱拂晓笑了笑,低下头接过牛夫子手中的鲤鱼,不紧不慢的咔嚓起来。
“我似乎是陷入了知见障。”牛夫子许久后被鱼肉的香味惊醒,回过神来只觉得身躯一震轻松,整个人的灵魂发生了一种莫名升华的蜕变。
就好像自己的思维被人一下打开,整个人的灵魂开始无限自由。
无数的灵感犹若是雪花一般,片片飘落被其捕捉。
“可惜,圣道需要天赋。古往今来能写出道德经的唯有一个,写出论语的也只有一个人。我纵使是扩张思维,打破固有认知,也难以修成法则。”牛夫子叹了一口气,抬起头看向远方苍穹,目光里露出一抹遗憾。
“走,去杭州!去看墨子与公输子的决斗。”夫子随即抛弃心中负面情绪,然后仰头一笑,整个人面带轻松之色,站起身大步流星的向着远处走去。
朱拂晓看着牛夫子的背影,眼睛里露出一抹笑意:“有点意思。”
说完话后一步迈出,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若有机会,点化牛夫子成圣,对于朱拂晓来说已是一件助力。
至少眼下对他来说,牛夫子的存在利大于弊。
二人乘坐水路,一路上改头换面,径直向着杭州西湖而去。
“我听说了你与公输家的恩怨,公输盘乃是诸子之中的人物,掌握着一道法则,我若是请稷下学宫出面,可以替你化解了仇恨。”牛夫子身披斗笠,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朱拂晓。
“不必!”朱拂晓摇了摇头:“我这个人,可从来都不是主动服软的人。此事不劳夫子费心,且静观其变就是了。”
二人被斗笠罩住衣衫,一路乘坐水路,来到了浩荡的西湖。
西湖上已经密布大船、小船,无数红粉花船、酒楼俱都是纷纷来此,一道道人影在西湖上出没。
有朝廷的捕快在维持秩序,西湖虽然人多杂乱,但却并没有发生鸡鸣狗盗之事。
二人坐在扁舟上,寻了一个偏僻角落,然后饮酒论法,牛夫子为朱拂晓讲述儒门大道。
就在二人谈论学问之时,忽然只听西湖上传来一道道惊呼:“公输家的人来了。”
只见远处数百人拥簇而来,所过之处人仰马翻,各大江湖势力被冲撞的鸡飞狗跳。
“好霸道的公输家。”朱拂晓放下书籍,眼神中露出一抹思索。
“公输家可是圣人坐镇,自然有霸道的底气。”牛夫子一笑,然后抚摸着下巴上的胡须:“公输盘来了。”
话语落下虚空风云汇聚,西湖上空黑云流转,转眼覆压整个太湖。
一道道闪电在云层中穿梭,只见那雷光中走出一道虚幻朦胧的人影。
“这就是公输盘?”朱拂晓看着那纯能量组成的人影,不由得一愣。
“公输盘乃是神灵,没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