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是袁天罡也罢,都在忙着开运河的事情,都不在上京城中。
倒是自家便宜老子翟让给自己带来了一封书信,自家便宜老子竟然在瓦岗山中安家立业,独孤明月为翟让诞生了一个男儿。
为此翟让暗中获得了独孤阀的支持,对于瓦岗山的掌控越加应心得手,瓦岗山的势力越加雄厚。
“老爹有儿子了?”朱拂晓看着手中书信,眼神里露出一抹莫名之色“以后瓦岗山的基业,怕是与我兄妹无缘了。不过,依照老爹那性子,当真能压得下瓦岗山群雄吗?”
这一刻朱拂晓思绪流转,想了很多。
“哥哥,你说爹是不是不要咱们了?要不然怎么不让咱们回家?”朱丹看着朱拂晓手中书信,眼神里满是委屈,一滴泪珠在眼眶中酝酿。
“莫哭!莫哭!爹是做大事的人,自然有自己的考虑。”朱拂晓揉了揉朱丹的脑袋。
下午之时
一个熟人来到了书院外
“见过公子!”薛已站在门外,对着朱拂晓抱拳一礼,目光中满是复杂。
“你来了。”朱拂晓道了句“进来坐吧。”
“你不是要退隐上江湖吗?怎么做了京都大营的主将?”朱拂晓不解。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薛已苦笑一声。
“你的事情我听说了。”朱拂晓道了句“还没找到人吗?”
薛已摇了摇头“我从牢狱内回来后,家中就一片空荡荡,再也没有看到过他们母子。”
“尚书公做的?”朱拂晓试探着问了句。
“不知道。当年敌手太多,仇家不计其数,也不知是谁做的,更不知道他们母子二人是否还在世上。”薛已闷头喝了口酒。
“我猜他们还活着。并且,你越有价值,他们也会活的越好。”朱拂晓笑眯眯的道了句
“等到他们想要找你做事的时候,你的妻子也就该出现了。”
薛已闻言一愣,动作僵硬在哪里。
“所以,未免被人彻底拿捏住把柄,你应该在娶一房。毕竟孩子随时都可以生,死一个两个又算得了什么?”朱拂晓笑眯眯的看着薛已。话语出口之后,朱拂晓忽然动作顿住,不由得一愣,下意识抚摸着怀中书信
“原来如此吗?”
二人酒宴正酣,喝的大醉,薛已端起酒盏对着朱拂晓道
“在这上京城中,公子若有不方便出手的脏活,只管招呼我老薛一声。我老薛若是推辞半个字,就对不起公子当年的救命之恩。”
朱拂晓笑而不语。
送走醉眼朦胧的薛已,朱拂晓搂着朱丹,坐在火炉前看着杯盘狼藉,许久后才道“原来,这世上只有我和你了。每个人都有了属于自己的生活,都有了属于自己的人生。”
“所有人都在权衡利弊,我不也是这样吗?”朱拂晓眯起眼睛。
他虽然救了薛已的命,但绝不会将薛已的话当真。
谁要是真的相信这个世界有死忠,这个世界有忠诚之人,只会死的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但毫无疑问,薛已欠他一条命。
他希望将这条命用在关键时刻。
时间匆匆即逝,朱拂晓陷入了苦读中,一声春雷炸响,朱拂晓身躯一颤,口中殷出点点鲜血。
也不知为何,伴随春雷炸响,天地间磁场变换,他体内的雷电余波就越加活跃,甚至于连魔力都难以完全压制住。
春天来了,柳树抽出新的枝桠,但朱拂晓的日子却越加难过了。
四月份,朱拂晓参加童子试,一举获得童子试第一名,取得了秀才功名。
朱拂晓预料中的世家阻碍并没有出现。
话虽如此,但他没有放弃警惕,门阀世家不出手则已,出手必然势若雷霆。
高丽叛乱,杨玄感领军出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