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东西?”陈牧诧异。
然而他的问题没人解答。
就在这时,眼前的黑色图卷开始变得模糊,然后慢慢消失不见。
再看,金箔纸还在他的手上。
刚才的一切仿佛是错觉一般。
他眨巴了一下有些酸涩的眼睛,再去看金箔纸上的魔文。
然而这一次怎么看都没用,上面的字迹没有任何变化。
陈牧没办法只好放弃。
本来准备随便找个地方藏起来的。
可是想来想还都没什么安全的地方,最后决定还贴身携带。
找来镊子、螺丝刀等工具。
先用匕首把小腹上快要愈合的洞重新捅开,然后把金纸卷八卷吧塞了进去。
紧跟着拿起螺丝刀,对准血洞捅了进去,贴着金纸往两边挤压,尽量把金纸在肉里面摊平。
期间还拿起镊子调整了一下金纸角度,直到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来小腹里塞了东西为止。
弄完后手上、地上鲜血淋漓,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到了凶案现场呢!
……
早上五点半,陈牧便已经醒来了。
他现在精力旺盛,每天只需要睡个三四个小时就足够了。
如果遇到特殊情况,三两天不睡也无所谓,照样激情满满。
趁着陈长卿做早饭的功夫,陈牧下楼遛弯。
来到小区前面的沿湖公园。
大清早出来运动健身的人很多,有的大爷脖子上套个绳子,像上吊一样来回甩。
有的大爷在单杠上像大风车一样飞速旋转。
还有的老阿姨站在太空漫步机上交替摇摆,两条腿就跟面条一样,劈叉劈200°以上。
陈牧就奇怪,她那裤子咋恁结实?
“嘿!吴老头,活着呢?”陈牧跟一个地中海大爷打招呼。
地中海大爷黑着脸,转身便走。
“这老头,真不懂幽默。”
说着他朝一位遛狗阿姨笑问道“何阿姨,你上次不是说,要把你那水性杨花的女儿介绍给我的嘛,怎么没下文啦?”
遛狗阿姨本来满面笑容,闻言脸上晴转多云,然后多云转阴,黑着脸说“王八蛋,大清早嘴巴这么臭。”
陈牧龇牙道“我没刷牙!”
顿了一下,他朝旁边匆匆路过一老头喊道“王大头,你上次不是说,就喜欢何阿姨这种风骚型的女人嘛,还说她闺女性格跟她妈一样很骚。怎么现在见面连个招呼也不打?”
路过的老头,一个踉跄差点没摔死。
转身黑着脸说“陈拎壶,你t大清早发什么神经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陈牧在这一片是人尽皆知的酒鬼,外号很多,陈酒懵子,陈酒篓子、陈拎壶,也叫“拎壶冲”。
周围老头老太没少在背后编排他的坏话。
陈牧“王大头你别不承认,你上回在小店门口,跟史三麻子说的话,你以为我没听到啊?你原话是何寡妇年轻时就骚,跟你还有过一腿,后来嫁给……”
王老头闻言一副活见鬼的样子看着他。
十天前的早上,他确实跟史三麻子在小店门口扯过这些话。
不过当时陈拎壶过来了,他们就没聊了。
他记得当时陈拎壶距离他们起码有100米远,这怎么可能听得到?
何阿姨一看王老头哑口无言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说过这些话。
顿时爆发了,嗷叫道“王大头你个老不要碧莲的,我要撕烂你的嘴……”
说着何阿姨朝王老头冲了过去……
王老头理亏在前,心虚之下抱头鼠窜,逃之夭夭。
陈牧呵呵笑着上前抱起狗,朝四周围问道“这谁家的狗啊,也不牵个绳子,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