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因为脑子烧坏了才会这样说,于是在房间中来回地踱步,试着让自己静下心来。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他就是想要照顾王姒宝。
可能是因为她柔弱的样子,还有刚刚上船时张牙舞爪的样子都像极了曾经陪伴他长大的那只猫吧。他虽然这样为自己找着借口,但手却不自觉地伸向自己的胸口处,摸了摸那一直挂在身上的物件。
到了天亮,照顾王姒宝一夜的南风翌南风大爷,终于熬不住趴在王姒宝的肚子上睡了过去。
他睡着不要紧,可把本来就病着的王姒宝累够呛。她都梦见自己成为了五行山下被压着的孙悟空,怎么试图从山底下蹦出去,都蹦不出去。
等她悠悠转醒,才发现了身上的五行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要是别的女人在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屋里多了个陌生男人后,是不是早就应该高声叫喊起来了。呃,其实也不能说是完全陌生。但王姒宝在这方面不能说是迟钝,但也挺奇葩的。她除了觉得这人压得自己肚子难受外,居然没发现有什么不合时宜的地方。
她十分不地道的推了推南风翌。呃,太虚弱了,没推动。
于是她也不管这位大~爷了,将自己身子往墙边一靠,成功地将南风翌的头从她肚子上卸下。
南风翌就感到自己的头忽悠一下磕到了床上,接着捂着脑袋便醒了过来。看到王姒宝睁着大大的眼睛朝自己看,迷迷糊糊地问了句“你醒了?”
“你怎么会在我房里?”王姒宝相当镇定地问道。
“这里啊?这里既不是你房间,也不是我房间,这里是客栈。”南风翌又恢复了之前初见王姒宝的画风,有些吊儿郎当的。
王姒宝在刚刚醒来之后,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回想了一遍,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于是点点头道“不过即使是客栈,这间房是不是也是你给我定下的?”
“嗯,怎么了?”南风翌反问。
“怎么了?那就是我房间,你还问我怎么了?”王姒宝简直被这人给彻底打败了。
“可这个房间是我定的,就应该算是我的房间。也就是说,你现在是住在我的房间。”南风翌理所当然地说着。
“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王姒宝说完扭头不看他。
看王姒宝打算不理会自己,南风翌赶忙追问“我怎么就不可理喻了?”
王姒宝才懒的和这人较真儿,如果真较起真儿来,还不跟琼瑶奶奶的文风一样,就那么两句话来回的说。于是她转移了话题问道“我的人已经找过来了吗?”
“没有。”南风翌眨着桃花眼,语气十分的肯定。
“真没有?”王姒宝狐疑地看着南风翌,“还是你做了什么?”
既然她现在已经住在客栈,那就是说,她搭的船早就应该靠了岸才对。那样的话,艳阳他们走陆路也好,走水路也罢,都应该追上了她才对。要不然的话,肯定是这人动了什么手脚。
南风翌十分无辜地说道“你可别怀疑我,我可什么都没做。就是你病得厉害,我这条船上没有治疗你那个女人毛病的草药,为了你的将来,所以我们才上了岸。”
实际上,他最重要的一点没说。他们上岸后,他故意叫人将他们的船往下游开,以迷惑王姒宝的那些手下。另外,他还叫人将他们的行踪给隐藏了起来。
王姒宝没有理会南风翌,她对他说的话一点都不信。按理来说,不管是艳阳还是暗卫,即使是这人动了手脚,都应该很快找到她才对。毕竟有小闪在,可以帮助他们根据她和王栩身上的气味寻到这里。
可王姒宝恰巧就忽略掉一件事,就是她和王栩在水里泡的时间太长,加上她现在身体处于特殊时期,身上的血腥味足以掩盖原本就已经极其微弱的望月草香气。所以这令小闪一时之间很难判断出她现在的具体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