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了种习以为常的感觉。

夜里厉寒时处理完手上工作来医院陪她时，她已经学会熟练的用iad跟他交流了。

“厉先生，我们是来做笔录的，请问现在洛小姐方便吗？”

警方推门进来时，语气比较柔和。

因为之前厉寒时交代过等洛云初心情缓和些，不会那么容易被刺激到的时候，他们再来问她案发当时的经过，可案情不能一直拖着，所以他们才特意过来一趟。

厉寒时眸色骤沉，“不是说等过两天再来吗？”

他脸色不太好看，洛云初拉了拉他的手臂，示意他不要这么对警察说话，毕竟人家也是公事公办。

厉寒时垂眸看她，眼神温和了许多，他轻轻摸着她的头发丝，“会不会吓到你了？”

洛云初摇了摇头，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的确看不出惧怕之色。

是的，她觉得没什么不可说的，她早就做好了将那人绳之以法的心理准备，即便他跟厉寒时有数不尽的渊源，那又怎样？她又不是圣母，把她害成这样，就得付出代价。

可厉寒时还是不放心，他深邃狭长的凤眸直勾勾注视着她，沉吟片刻，又追问了句“真的不怕啊？如果不愿说，我们可以之后再议。”

洛云初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墨迹什么，直接来吧！

厉寒时这才放几位警察进来，给他们拉了椅子坐到病床边，按照流程，他需要暂时退避。

警方简单问候过洛云初的身体状况后，正式了解当天的情况。

十多分钟后，病房门拉开，厉寒时上前两步，沉声问“情况如何？云初她记得当天发生的事情吗？她没有难受，没有哭吧？”

几位警察相视一笑，“厉总，尊夫人可能比你预想之中的，要坚强许多。”

刚才洛云初跟他们讲述事件经过时，全程表情都很放松，没有害怕。

厉寒时敛了敛眸，松了一口气，转念一想，这不是重点。

“您看看笔录内容吧。”警方递给了他。

看到上面赫然的程凯威三个大字时，厉寒时周身忽然萦绕出一股绝对阴戾肃杀的气息，黑眸似利刃，瞬间激迸出愤怒来。

竟然是他！

视线落在末尾那句“多亏了厉寒时及时赶到救下了我”时，厉寒时又是心下一噤。

当时的人，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