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楼回来之后,就一直坐在太师椅上,一个时辰过去了,他连姿势都没有换一下。
伍清和长枫想要上前问问到底怎么了,谁也没有这个胆儿。
“你说咱们主子这样子是不是思春了?”长枫悄声门那边的伍清。
伍清偷偷又看了眼屋内的情况,把自己在门上贴得更紧这才回答长枫,“我瞧着也是,从酒楼回来就这样,你是不知道我之前给江姑娘送东西去的时候感觉江姑娘也有些反常,不知道他们在包厢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伍清一边说,一边朝着长枫丢了个八卦的眼神。
如果真的是他们猜测的那样,主子对那位江姑娘动了心,他们也不是不能接受,那江姑娘虽然每次看到都是冷冰冰的,但是架不住别人有本事啊,还有神医白然当师父,就算是乡野长大的农女又怎么样?世间这样的农家女子因该只此一人了!
江七月不知道他们这会儿的想法,回到家里搁下伍清送过来的东西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躺在床上的她只要一想到在酒楼里发生的事情,背后萧景桓的手停过的地方此刻似乎都在发烫。
“萧景桓……”
江七月轻轻的念着他的名字,心中有异样的感觉划过。
翌日,江七月买下一片山和那么多地的消息在村里不胫而走,全村的人不到半日的功夫就都知道了这件事。
大家羡慕归羡慕,却还是在第一时间想到了一个问题。
“哎,你说那江家的七月买上这么多的山和地到底要干啥?”
“干啥都是人家的事,但是我们好像又多了一个赚银子的机会。”一个脑底灵活的人十分自信道。
“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又是我们赚银子的时候到了?”有人不解。
“你们想想啊,江家这么多的地,这么多的山,要是想要种东西,那得需要多少人啊,我们这些庄户人家,其他的本事没有,种地总是可以的吧。”
“是啊,可不就是这样啊,哎,听你这样一说我觉得我得赶紧把家里的事情弄完了,不然到时候江家找人能干活的时候我家里的田地就没人伺候了。”
香山村不大不小,将近一百户人家,现在有五分之一的人都在江七月的作坊里干活,如果再需要人去种地的哈,他们自己的地肯定是要荒掉的。
虽然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可普通老百姓看得见的就是最眼前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