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绚丽,不再是眯成缝隙的慵懒了。
不得不说,雪儿的银发与精致容貌真的到哪都是焦点,虽然还没有长开,但也有了国色天香的前兆,少时,就有许多人的目光投向了雪儿,大多都是秉着欣赏之色去的。
一脸懵的雪儿或许还没能注意到其他人的目光,但敦煌肯定是感受到了,出于保护目的,他反倒没有在甲板上多做停留,顺手拉来一个路过的水手,用红布在他面前晃了晃,彬彬有礼地问道,“您好,我想去看一下房间,能带我们过去嘛?”
“哦哦,当然可以,跟我来吧。”虽然水手长得粗犷,但心地却出奇的好,没有停顿的,他打头阵,领着敦煌二人朝着甲板楼梯走去。
向下一层便是船舱了,其内部本身作为堆放物资的存在,空间理应很是宽广,但由于要从中划分出二十间房子,而强行将空间分割,导致这船舱看上去十分狭窄。
下层船舱大抵由三个部件组成,左手十间房,右手十间房,加上中间一条狭窄的过道走廊。如何形容其狭窄呢?人走在这走廊上,只能一个跟着一个,不能并排走,不然就会卡在中间左右为难。
加上通往船舱的楼梯只有船头一条,船尾没有,经常会出现一边要回房,一边要上板的尴尬局面。而水手作为长期住在甲板上的存在,自然也是深谙进去容易出来难的一点,所以只是帮敦煌指出了二十号房的所在地,便匆匆上板了。
“最后右手边,是这个吧。”敦煌身形不算高大,整体修长,而雪儿更是如此,所以他俩牵手并肩而行还勉强可以在这狭窄走廊上齐齐向前走。
当他们停在了水手口里所说的二十号房,在那比自己之前还要简陋的木门上,用绳子挂了两个歪歪扭扭的木块,抽象地表现了二十这两个字。
敦煌淡淡地呼了口气,推开那嘎吱作响的木门,在这瞬间,他终于明白了船长所说的勉强够二人住是什么概念。
在这样的房间里,唯一的空旷之地就是推开门的那一小块方格,刚好够门打开,在正对门的方向,是一张木板床,横着摆,大概长一米三左右,在门的背后是另外一张床,也是一米三左右,除了这些外,就没有其他的了。
“还真是小呀。”敦煌感叹一声,缓步走到门正对的那张床上蜷缩着坐了下来,在贴墙的地方有一个小把手,他试探性地拉了拉把手,将那隐藏的窗户给打开了,咸涩的海风顿时呼啸,带着水花,拍在他的脸上。
“唉”敦煌长叹一口气,神神秘秘地将右手伸进怀里,摸到了一团毛茸茸的存在,随后向雪儿招了招手,后者有些茫然地走上前去,乖巧地递上了自己的小手。
“知道你会无聊,给你带了个小东西过来陪你。”敦煌笑笑,将右手轻放在雪儿的手掌上,用指缝中透出的绒毛轻轻扫了扫她的小手,带去一阵瘙痒,随后五指一开,将那白色的毛团全数交给了雪儿。
“小兔子!”那本是蜷缩在一起的毛团在雪儿的手上缓缓伸展开,显露出自己一双如红宝石般晶莹的眼瞳,还有那一对长长的耳朵,将雪儿神情上的半点郁闷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心欢喜。
“没办法,只能将就一下咯。”这句话本身应该是冲着雪儿说的,但是后者却是欣喜若狂地上了床,在那对她而言要显得宽裕的一米三木床上扑腾起来,跟那只小兔子玩得不亦乐乎,以至于让敦煌这句话,显得是在敷衍自己一样。
于是乎,在船上的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喂!怎么回事?你们在干什么?”
“船长,这里有个毛头小子,没买证明就跑上船了,还偷吃给乘客的食物!”
“检查的究竟是怎么做事的!”
“那船长,我们该拿他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
“大早上的,吵什么吵。”第二天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