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虽然双眸仍是红肿,但自幼以来的教养,并不允许她将情感代入到与人交流的过程中。
“哦,好雪儿”敦煌点点头,立马改口道,“那个,你小姨有没有跟你说过关于你父亲的事情?”
“我没有父亲。”雪儿的回答毫不犹豫,甚至连稚嫩的语气当中都多了一抹凶厉,“那个抛弃了我和妈妈的男人,不配我叫他父亲。”
“欸”轰轰轰!!就像是接连三道惊雷轰在敦煌的脑门,紧接着是天外飞来的一座大山,将敦煌的身子压得再起不能,半晌才开口道,“哦是这样啊”
短暂的对话险些激起雪儿的怒火,如此一来,敦煌更是不敢开口了,牵着雪儿的手,缓缓朝着自己的那所残破木屋走去,期间又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
“那雪儿有什么喜欢做的事嘛”当敦煌又一次鼓起勇气向雪儿问问题时,已经到了快到家门口了。
“看书,下棋,喝茶,吃冰糖葫芦,嗯没了。”
可真像他妈妈啊敦煌在内心苦涩地长叹一口气,却没有半点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