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不然,可不是帮别人家养闺女,吃力不讨好吗?”
众人议论纷纷的说着,李老里长夫妇原本还是满脸的红光,不想,听了这些个话,两人面上,都是僵了僵。
偏偏李大嘴瞧出了门道,又嚷着大嗓门喊了一声儿“不是,娇杏,该不会都是女娃儿吧,李老里长平日里倒是极好的一个人,老天爷也不该这么苛待他才是。”
李大嘴这话,算是彻底的引起了议论的话题。
听着耳旁传来了一两声议论桂芬嫂子如何无能,李家如何命薄的话后,许娇杏不由笑出了声来“大嘴嫂子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们大家都是女人,女人怎么就低人一等了,这该赚的钱,该做的事儿,还有孝顺爹娘方面,咱不也一个没落下?可不能再自己瞧不起自己了!”
许娇杏这话一说出来,众人都是一愣,之后,大伙儿仔细思索了一阵,都觉着许娇杏那话极有道理,又是连忙点头。
这番李老里长夫妇的面色倒是好了许多,这就进屋看桂芬嫂子了,来人太多,也没有往屋子里挤,都是探着脑袋,时不时的往屋里张望了一阵,又兴高采烈的议论了起来。
“杏儿,你刚刚为什么甩开我的手。”顾余淮凑到许娇杏身旁,仔细问了一声,面上,还有这些许的受伤之色。
许娇杏瞪了他一眼,索性就回了房中。
这晚,直到后半夜,李清流才请了村里人将桂芬嫂子松了回去,而这些个人才刚刚一走,张七婶才喊住了许娇杏,只说想念阿满的很。
自从阿满进县学念书之后,又临近年末,县学中有大考,阿满就极少回来了。
张七婶想阿满,许娇杏又如何不想呢?
这晚,她躺在床上就暗暗地下定了决心,今年就算了,往后可不允许阿满再整日寄宿县学中了。
这整日看不到,又抱不到,她是真的想的慌!
腊月二十八这天,临县早就沉浸在了新年的喜悦中。
城里处处张灯结彩,放烟花的人更是不在少数,马县丞刚从轿子上下来,就被一群孩子给抢了去路。
眼看着那些个孩童正在争抢着手里的烟花,马县丞扭头就朝身后的轿夫说了一句“不准任何人在马府周遭燃放烟花,违者一并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