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
“去提醒提醒二当家,今日的事儿就算了,他要是再敢擅自抢人生事儿,我必会告知大当家的。”
驼龙听了这话,忽就笑了,他家老大面儿上不说,可这心意还不够明显吗?
这哪儿是在警告二当家,根本就是怕二当家再打那小娘子的主意,他是在护短啊!
还说不喜欢人家?
“还不去?”顾余淮见驼龙还杵在自己面前,忍不住挑起了眉头。
“好咧,我这就去办!”驼龙赶忙点头,既然是他家老大看上的人,那就是以后的大嫂了,他亲自去警告警告二当家的,也是应该的!
只是,驼龙还没出去,就碰到了缓步过来的赵自成。
“用不着,顾余淮,当初我义父就不该相信你,若是早知道会被你害的流离失所,你当初进马帮寨的时候,我就应该杀了你。”
赵自虫说的咬牙切齿,毫不掩饰他对顾余淮的敌意。
驼龙有些不高兴了,径直上前道“二当家的,你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初要不是老大救了咱们,咱们早没命了。跟着老大回临县,那可是大当家的意思,这哪儿能怪得了老大。”
“你算什么,居然敢跟老子大呼小叫!”赵自成恼了。
驼龙也不怕,拿箭横在两人之间,沉声道“我的命早是老大的了,这辈子,我就听他的。”
“你!”赵自成气急,面色铁青。
顾余淮缓缓地放下了手里的杯盏,淡声道“既是听见了,那就最好,大当家身受重伤,重回故里,也不过是想要休养生息,你如此着急的在外面生事儿,就不怕被剿?”
“老子在外头横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怕过!”赵自成不以为然。
顾余淮敛眉轻笑“那还是等大当家醒来了再说吧。”
声落,他淡淡的扫了赵自成一眼,径直就往暗夜中走去。
许娇杏知道土匪的存在,自然是不敢再进山去找张七婶,那人到底是不是顾余淮的事儿,也就被她暂时放在了一边。
在家休息了一天后,许娇杏想到了季公子,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事。
一想到季公子出了那么贵重的诊金,她也没给人治好,她心里就放不下。更何况,当时情况紧急,他也一心想救自己······
纠结了许久,许娇杏还是决定去雪山寺一趟。
雪山寺依旧是香火鼎盛,清音袅袅,一副安静祥和之状,完全看不出这附近来过土匪的样子!
许娇杏直接去了客堂寻人,不想,季公子住的地方已经被腾了出来,许娇杏问了主持方才得知季公子已经离去的事。
许娇杏得知他无事儿,自也就放心了。
可想着当时他危难时刻还想着救她的情景,许娇杏又多问了一句“那季公子走的时候,可有交代些什么?”
“交代?”那主持看了看许娇杏,终是摇头。
没有交代!
许娇杏干笑了一声,下山时,依旧很想不通。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同经过生死的,况且他眼睛还没治好,一声不吭就走了,就不怕好不起来吗?
许娇杏将玉璧摸了出来,不断的用指腹摸索着,半响,终是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心子,暗自嘟囔道“好不起来是他的事儿,反正我是治了他,也值这个玉璧的钱了。”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许娇杏还是刻意忽略了心里那突如其来的失落。
在半山腰的石龙雕像前,许娇杏看到了唐杨氏。
唐杨氏手提着满满一篓子的香火,正在和一个穿着黄色道褂的男人说着什么,而顾彩云则乖顺的坐在矮阶上。
许娇杏本没打算偷听,可唐杨氏那话却直往她耳朵里钻“王半仙,你说上一胎是女儿,我已经让我儿媳把上一胎打掉了,下一胎能保证是男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