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干巴巴的女人就弃之不顾。”
叹了口气,把脸往镜子前一送,柳从琦的眉毛拧成了一条正在爬行的毛毛虫。她原本化妆后精致的脸,一边脸被景天行打了一耳光,用的力气也不小。现在,这张脸肿起来,感觉连整个头都肿了起来。即便是化了妆,也难以掩盖。
她抬手,试着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还没碰到就开始喊疼。
看着镜子里被打肿的脸,柳从琦的眼神变得哀怨、愤恨!她打开水龙头想狠狠的泼几捧凉水到脸上,可是打开水龙头的瞬间又想起来这样会让妆花掉,到时候就更见不得人。
恶狠狠的又关了水龙头,她心里想着景天行,嘴里念念有词。
“呵呵,男人都他妈一样!”
酒庄的草坪晚上有地灯,如此以来夜色下显得广阔的草坪更加的翠绿了。
夏夜的北城温度比白天要低,算是温差比较大。草坪上空无一物,没有建筑物可以挡风,夜晚的风吹过来有些凉。
叶曦和穿着抹胸的礼服,一阵风吹过来禁不住冷身子发颤。抬手莫梭着光滑的肩,视线左右的搜寻一圈发现不远处的草坪上有一颗参天的古树,索性迈步了走了过去。
她站在树下,细微的风吹过来掀起她的裙摆,低低的在脚边的空气中飞舞着。礼服是薄纱的,扬起来的时候被地灯照着,简直是美丽动人。
这样的叶曦和引得不远处人群里的温谨言看得走神,被端着托盘的服务生装了一
下也没理睬。
他心中后悔,当初为什么就选择就分手。
果然,利益熏心啊。
只可惜,悔不当初,再怎么也好像回不去了。
此时此刻的叶曦和却是在心中想着,果然美丽是“冻人”的,光鲜亮丽的背后,都是非人的折磨。
她在树下,依旧觉得有些凉。手里端着傅纪年去上厕所前递给她的盘子。盘子里面是一块精致的蛋糕,估计是蓝莓味儿的,颜色是蓝紫色所以看起来特别有食浴。
她正打算要尝一口,傅纪年就已经从不远处款款而来,身高推长的在一群同样穿西装的男人堆里却像是自带光芒一样,一眼就让人看见,移不开视线。
“怎么去那么久?”傅纪年走到跟前,叶曦和问他。
傅纪年站在高处,比穿着高跟鞋的叶曦和还要高出一个半的脑袋。他低头垂眸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豌豆公主一样,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你笑什么,我在问你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