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厚面,知道自己犯错了而一言不发,也不敢问他要去哪里。
男人推开一门,走了进去,叶曦和跟在他厚面发现这里是医院的安全通道。
她不敢进去,就站在门口,抬眼怯懦的看着他,见他一只手撑着门沿抵着门。
“进来。”男人开口,声音没有了刚才的凌厉,却自带一股威慑力。
叶曦和犹豫,内心挣扎一番后还是走了进去。
男人的手松开,门砰的一声关上,叶曦和的手腕被男人用力一拉,她重心不稳一下子撞进他的怀里,额头撞到他坚硬的兄膛!
叶曦和感觉一双手紧紧的箍着自己,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男人的头低下来埋进她的颈脖间。又软又硬的头发喳着她侧脸上的皮肤。
男人紧紧牢牢的抱着她,有些急促的呼吸洒在她细白的颈脖上,仿佛烫伤了她一样浊热。
“傅纪年……”叶曦和不明所以的面对着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小声的蠕喏着叫他的名字。
“嘘,别说话。”男人开口,薄唇一开一合扫过她脖子上的皮肤。
叶曦和身体僵硬的任由他抱着自己,两手举在半空中不知道放在哪里好。
她从他刚刚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幸好”的意味儿,他在幸好什么呢,幸好她没有出事吗?
就在叶曦和苦思冥想他为什么刚刚还那么生气,现在就突如其来这么紧紧的抱住自己时,傅纪年开口了。
“知道你是谨言女朋友的那天,我彻夜无眠,抽了一夜的烟。”
“刚刚在电话,我听见你的声音,我就在想,完了。”
“完了,我剩下的人生就要不断的重复那一夜。”
病房。
医院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整洁干净的白色病床上,景尘静悄悄的躺着,一动不动,仿佛睡得很沉的样子。
顾又淮在床边坐着,紧紧的抓着景尘的手,眼睛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她此刻有些苍白的脸。而景天行看见女儿迟迟不醒来则有些焦虑的在床尾的地方来回的走动。
病房的门被从外面打开,景天行连忙走过去,“医生我女儿她怎么样,怎么还不醒?”
景天行看见门外的人,愣了一下然后别过了脸,冷哼了一声走开。这一次,终于走到屋里的沙发上坐下了。
陈放穿着一身白大褂从门外走进来,看见景天行不待见自己也没觉得奇怪。
当初景尘执意要跟顾又淮扯结婚证时,景天行想法设法的将景尘关在家里不让她出去,是陈放和夏征又想法设法的将景尘从家里弄出来的。
所以,景天行对他们的不待见,他早就习以为常。景天行唯一还算待见的,是傅纪年那个大腕。这么一说,也不算待见,顶多是想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