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今叶氏跟隗氏没准有了合作,以后的事,就不一定了。”
在场的人都不是十分明白聂凤这话是什么意思,尤其是头脑简单的叶佑平,就更加不清楚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以后的事就不一定了?与隗氏合作,跟我们女儿有什么关系?”叶佑平问。
聂凤双眸闪烁,落在叶岑那容貌姣好的脸上,“这以后如果跟隗氏有了合作,以我家岑岑的能力和容貌,嫁进隗家也说不定呢。”
上次叶老太太的生日宴上,她可是听那些太太们说了,隗家的继承人刚死了老婆。
以前攀不上隗家也就算了,现在有了攀上隗家的机会,只要叶岑有机会在隗家人面前露脸,也不是没有嫁进隗家的可能的。
聂凤心里面这样想着,脸上也跟着美滋滋的笑起来。
叶岑这会儿才明白聂凤话中的意思,心中猛然一震,竟然生出期待来。
如果她真的可以嫁进隗家的话,那么从今往后整个叶家就再也不会有人敢无视她了。
不……不仅是整个叶家,整个海港市都不会再有人敢无视她了!
“胡闹!”
就在聂凤和叶岑母女俩满心幻想的时候,一声来自叶老太太的怒喝让她们的思绪回到了现实。
“亏你还是个当妈的,你那脑子里面想什么呢?你就不盼着点你女儿好?”叶老太太也不管现场是不是有外人在,直接数落起了聂凤。
被数落,聂凤一脸的不高兴,“我怎么就不为叶岑好了,我就是为她好,才希望她能攀上隗家这个高枝的。”
“高枝?你以为那高枝那么好攀的?隗家那是什么样的人家你知道吗?有多少仇人,那些仇人都是什么身份你知道吗?且不说外面,就说隗氏一族内部,那些个波谲云诡的事情你又了解多少?你就只看到隗家外表的风光靓丽了,却不想想里面有多凶险!还有,那个继承人的老婆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死了?你知道吗!”
聂凤“不是说意外死的吗……”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意外!别人不知道,你是叶家的媳妇,叶家是做什么生意的,以往接触了多少豪门里面的那些破事,你还能不知道!”叶老太太怒不可遏的瞪着聂凤。
叶家是做安全公司的,除了接一些普通的安保外包的生意之外,还接保镖任务。其中有不少就是来自豪门名贵的生意,自然对立面那些腌臜事了解很多了。
聂凤不以为意,“妈,你也有点太杞人忧天了吧,那要是按照你说的那样,豪门望族立面全部是妖魔鬼怪了。”
眼看着情况越来越糟糕,叶佑平连忙冲着聂凤说道,“哎呀好了,你就不要在这里异想天开了。人家隗家是什么人家,怎么会看上我们这种人家。”
“诶不是啊!我听说隗氏那个继承人之前的老婆还是出自贫民窟的呢,我们叶家怎么说也算是有钱人家吧!”聂凤还在坚持。
叶佑平扫了眼叶老太太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厉声斥责聂凤道,“出自贫民窟,不是也死了吗!你就听妈的吧,别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你!”聂凤不虞的瞪着叶佑平,“你可真没用!”
“闭嘴!吃饭!还有外人在呢!”叶佑平瞪着聂凤。
看了眼还在场一脸尴尬的那些队员们,聂凤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上了嘴。
只是,这嘴虽然闭上了,心里面那撮火苗却没有熄灭。一双眼睛,不停的看着叶岑,露出得意的微笑。
叶岑虽然什么都没说,可眼底的闪烁的光芒也足以说明一切。
母女俩相视一眼,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般。
郭牧看着叶岑,脸色不是太好,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一杯一杯的喝着酒。
一场好端端的庆功宴,就在聂凤的搅和下,弄得没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