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安爵烨不乐意,即便知道宴玦就是自己,他都会我醋我自己,更别提是其他人了。
“那还是算了,不过我还挺想见见那人的。”看看宴玦到底是什么德行,就不信自己会输给他。
好嘛,又和自己杠上了。
肖母有心撮合肖扬和薛绮,原本还以为肖扬会不高兴,谁知道肖扬居然挺配合的。
她让薛绮住家里,方便照顾肖扬,肖扬也没说什么,甚至她找借口,偶尔和肖父住在外面不回家,就让肖扬和薛绮孤男寡女呆在家里,肖扬也没有任何意见。
肖扬这表现反倒让肖母心里有些忐忑,不过她观察了几天,发现肖扬除了沉默一些,并没有什么不妥,这才放下心来,干脆彻底不回家了。
只是偶尔打个电话给薛绮,问问肖扬的情况,鼓励鼓励她,希望薛绮真能和肖扬有些进展,让叶心这个人彻底从肖扬的世界消失。
不过肖父肖母不回家也不光是为了撮合肖扬和薛绮。
被安爵烨拿走了祖上功德后,肖家的公司也没出什么大问题,毕竟肖家做这么大,也不全是运气,肖父肖母能力还是有的。
不过肖父肖母也明显感觉到做事没有以前那么顺了,总会遇到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烦,也不是不能解决,就是太耗费精力了。
所以,肖父肖母最近也是真的很忙。
半夜,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从肖家别墅离开。
离叶心之前居住的小区不远的另一个小区,位于最中心的一栋楼,顶层只有一户,平常根本没什么人走动,连户主都不怎么出门,很少有人见过。
此时大半夜的却响起了敲门声。
门悄无声息地打开,门外的人走了进去,一进屋,便看见客厅里贴满了符,拴着铃铛的红绳凌乱地缠绕着,地上还有一个鲜红的阵法。
屋内没有开灯,但是地上燃着一圈白蜡烛。
烛火闪烁中,这屋子看着诡异又阴森。
肖扬站在门口不远处,没敢再往里走,他经历过这么多诡异的事之后,胆子反倒变小了,毕竟以前还能不信邪,现在却是不得不信。
这时卧室的门开了,一个干瘦干瘦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长得不丑,但是双眼有些鼓有些凸出,被那双眼看着,总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肖扬没敢和他对视,视线微微下移了一些,才有些生气道,“你说帮我,结果却让我跟中邪了一样,你是不是骗我?”
中年男人盯着肖扬,声音嘶哑,呵呵笑道,“我正是在帮你啊,不然你能那么容易拿到东西吗?”
肖扬皱眉道,“你怎么知道我拿到了?”
“没拿到你也不会来找我了。”
这小子明显很怕他,如果不是拿到了东西,就算是觉得他骗了他,也不会独自来找他算账的。
闻言,肖扬抿了抿唇,问道,“你真的能做到吗?”
中年男人看着他道,“你除了相信我还有别的办法吗?”
肖扬沉默了,如果他有其他办法,他也不会和这人打交道了,这人实在让人觉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