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国之教化”,简略一下其实就是两个字国教!
当然了,这个“国教”指的是用何家学说治国,如什么儒教、释教和道教,可不说的什么“国窖1573”。
而监国王一早在搞事者名单里看到郑善果这个名字之时,就已经大约是猜到了这家伙之所以挑头搞事的原因,想来无非就是想求官罢了。
说起来,虽然这郑善果是首次出现,但实际上他跟天凤军是早就打过交道了,还记得当年清河城下五军之战时,他的儿子郑度远也即是当时的荥阳守备,左武卫虎贲郎将,领了三千骑兵千里迢迢赶来参战。
但这个郑度远的下场却不怎么好了,当时在清河城下他率军强袭天凤军的战阵,结果是先吃了一记“神机箭之毁天灭地大杀阵”,跟着又是“神机炮之雷霆地狱大灭杀”,结果在神机箭和神机炮双重打击却全身无伤的情况下,却因为马失前蹄而跌落战马,然后被重达上千斤的马尸压断双腿后,被蠢货一般的亲随硬从马尸下扯出来,结果就把双腿给活活扯断了,因为止不住血失血过多而死。
而顺着郑度远这条线,天凤军这边也自然关注到了他亲爹郑善果的情况此人在杨广朝中担任的最后一个职务就是大理寺卿,而后杨广被弑于江都后,他起先还是留任洛阳兼了个民部尚书,在杨桐手下混日子,后看王世充有不臣之心,便麻溜的跑回荥阳老家蹲着,可惜他没等到李家父子拿下长安和洛阳,因此黄娜进驻洛阳的时候他没敢冒头。
话说回来,这郑善果早不冒头,这个时候才跳出来搞事,用意用心什么的猜也猜道了,不过黄小刚却不准备给他什么好脸色,虽然这厮曾是杨隋的大理寺卿和民部尚书,可他儿子怎么说也是死在天凤军手上,这可是赤裸裸的血仇。
当即黄小刚便也淡然道“谓之国教,岂是当街而论之事?你二人若无话说,便先随本王回府再说吧!”
说完也不给他们机会,直接下令走人,并把郑善果和达摩西多,还有那大兴善寺的僧人全都押上,转身就往监国王府行去。
当然也没忘记叫人跟着其他的僧人,尤其是那小玄奘,于是交代等他们把佛像处理好后也一并带来监国王府。
入了府内,监国王命人直接在王府的花园之中摆上座椅,先是请袁守城等百余京师宗教界人士落座,而后也才命人将郑善果等人带来,然后直接摆明车马道“本王听闻,今次你等闹事的幕后之人乃是大兴善寺主持慧能,为何不见其人呐?”
郑善果和达摩西多两人被问得都是一愣,但还是达摩西多之言道“贤王或有误会,慧能主持虽然的确与我等一道东来,但抵达京师之后偶感风寒,如今卧病在床,不能起身。”
“哼!偶感风寒?”黄小刚听的冷笑,当即问清慧能下榻的客栈命人直接去请,并且冷笑道“此去最好找得到人,如果找不到你这个翻经院的首座便要再吃二十下藤条。”
达摩西多顿时愕然,忙也问道“这是何故?”
倒是郑善果比较醒事,忙也解释道“若当真寻不到,此乃欺君之罪,监国王许你二十下藤条,已经是重罪轻罚了。”
乘着去找人的功夫,黄小刚也不能闲着坐等,干脆就把郑善果和那达摩西多晾在一旁,反倒是对在坐的道教界人士打开了话匣子“列位道长,方才本王正好得空与袁师就‘一城一庙’的事情商量了一下,如今正好诸位都在,便也来听听诸位的意思。所谓‘一城一庙’,也即是指今后新朝的各地城池,将只在城中设庙宇一座,也就是城隍庙。此外,各地城池中原有的宗教性建筑,除了有二百年以上历史者,也就是说属于当地名胜古迹的予以保留之外,不再另设和新增什么佛寺、道观、兰若和僧院之类的建筑,毕竟前朝北魏武帝灭佛的前车之鉴还是殷鉴不远……”
这话虽然是监国王对着一众道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