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不敢开口牵动脖颈伤口,只能心中愤怒不已 ‘陶片!贱民!怎敢!’ …… 新九郎并未直接上前,而是缓慢绕过半跪男子,走至其身后不远处,从松软树皮中拔出枚陶片。 新九郎身上依旧只披着单衣,望着半跪男子,明白一切已成定局,才敢轻轻自语 “另一枚偏飞出去了吗?” 此时,一只飞蛾停在新九郎的头发上,新九郎他则静静看着那个绳套,那个将男子半只脚掌锁住的绳套。 那个男子一直认为是山间藤曼的绳套。 同时,亦是新九郎从抢夺酒壶后逃遁,一直在准备着的杀局的其中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