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易白低头一看,这小摊的主人看来也是温柔之人,她留的话只有一句“你会对我好吗。”署名叫做“水中鱼”,同事,易白发现这桌面上已经放着不下五十封信笺,看来这样的女子还是抢手货啊,
易白本想站在景德旁边,偷看景德写的是什么,可谁景德转头道“易白施主,你去寻你的缘吧,之后各自在入口处汇合便成。”
易白当然明白景德这是有意将他支开,本想厚脸皮留下来,但又觉得景德佛徒一直为人低调,自己留下万一扫了他的兴就大大不好,所以虽然想看景德回得是什么,仍旧道一声好,不情愿地离开了,
易白到处逛逛看看,偶尔兴起,也会留下几个信笺,
易白发现,这些女子留下的问題实在太简单了,于是轻声一叹“若论才情,太清国倒少有人能比得上我。”
易白虽然是轻叹,却被身边的人听到了,一位青年立马冷哼“无知的小子。”
这声音非常突兀,清楚地传入在场所有人耳里,
易白眉头微微皱起,转头一看,一位身穿棕色长袍的男佛徒冷冷地站在那里,他身边跟着两三名死党,此时那两三名死党正在拉扯他的衣衫,似乎在让他不要生事,
易白见此佛徒一脸冷傲之色,应该是一位自大的青年,可是易白却总感觉这人并不是自大而是姓格本孤傲,他也只是实话实说,
“这位兄弟,刚才是你在说话。”
男子不顾身边的拉扯,依旧冷淡道“我叫东门。”
“东门”易白闻言一笑,“为什么不叫西门。”
男子闻言,冷漠看了易白一眼,却没有回答,他本就是一个少言之人,方才只是看不惯易白那般自大,所以才出口说易白只是无知小儿,
易白见对方不答,又问“你为何说我无知。”
“不切实际便是无知。”男佛徒依旧冷漠,仿若这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引起他的注意力一般,
“东门,别说了,这位道友,对不住,东门就是这个姓格,没有恶意的。”
东门身旁的两位佛徒开口,一名佛徒更是走上前赔罪道“道友,失礼了。”
此时,有不少佛徒前来围观,看见东门后,不少人惊呼出口,
“是东门,据说他已经半只脚踏入了魔兽大师的境界。”
“是啊,没想到他也来到了此次天观论法,看样子,论法的时候有精彩可看了。”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东门,有人疑惑开口“东门是谁。”
“阿弥陀服,东门,只要姓,没有名,据说,他出生东门世家,东门世家原本是百年大家族,却于三年前被灭,只有东门一人逃生,于是天生孤僻的他就变得更加冷漠。”
“但东门自小天赋极高,他的冷漠中含有冷傲,而且,他的家族修炼的不是佛法,而是剑道,据说是得到了上古传承,传闻,东门敢在所有用剑的佛徒面前,冷傲的说‘剑,不是这么用的’。”
周围的议论自然被易白听进耳朵,易白忽然对东门肃然起敬“你可以对所有用剑的人说,剑不是这样用的。”
东门冷冷道“不敢,但对于剑,我敢说青年之中,没有人比我更懂和更配用剑。”
易白闻言拍手道“好,真自信,这样,我们来打个赌如何,你方才不是说,狂妄自大,不切实际便是无知,我可不想被人说成无知,你既然自称为在青年中没有人比你更懂剑,那么我们就来比试两场,一场比剑,一场比智,如果你赢了我任何一场,我就承认我是无知小儿,如何。”
东门本冷傲,闻言道“不公平,两场胜,我方胜。”
易白淡淡一笑“我说胜一场为胜,便一场为胜。”
东门闻言,不再多说,冷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