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胡烈拔剑且怒喝,其他将领也反应过来了,一齐对钟会怒目而视,目眦欲裂!
钟会拍了拍手,玩味地笑了笑,戏谑地说道“胡将军,何故如此?不胜酒力,反而说本将军在酒中下药?”
胡烈怒瞪双眼,怒喝道“钟会!你还装糊涂!定是酒中有药,才让我等四肢无力!”
钟会收起了戏谑的笑容,厉声道“胡烈!你放肆!本将军准许你直呼名讳了?!”
“我称你一声胡将军,是尊重你!你竟敢直呼本将军名讳!岂有此理!”
胡烈气极,咆哮道“钟会!你还在扯这些!快把解药给我们!否则……”
说到这里,他略微艰难地扭头,对身侧的其他将领使了个眼色。
随即,胡烈将手中长剑向前挺了挺,继续咆哮道“否则,我等就先把你杀了!”
其他将领也一齐附和道“钟会,你不怕丧命?!”
钟会正想说话,忽然,有人朗声一笑,渐行渐近“都四肢无力了,还想杀大魏镇西将军、钟司徒?”
“你们口出狂言,可曾想过自己的下场?!”
钟会与众魏军将领转头定睛一看,来者赫然是蜀汉大将军,姜维!
姜维戏谑地笑了笑“你们现在,有说这等话的资格?!”
“你们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镇西将军、钟司徒宰割!因为,你们的军队,都在城外!”
“当然了,你们麾下军队若想救你们,只要杀进城来,就是谋害大魏镇西将军、钟司徒,该当何罪?!”
此话一出,钟会志得意满地扫视了所有在场魏军将领。
牵弘见此,不禁怒喝道“钟会!你在酒中下药,意图谋害大魏将领,竟还敢反咬一口?!”
钟会得意地笑了笑,说道“那又如何?你奈我何?”
牵弘正想拔剑,却拔不出来。因为,方才他喝的酒比胡烈更多,自然所中药效也就更猛。
他目眦欲裂,厉声喝道“钟会!你谋害大魏将领,晋公定会知晓!晋公不会放过你的!”
钟会朗声一笑,高声说道“牵将军,不必担忧。我会禀报晋公,你们因与我意见不合,不服从我的调度,对我刀剑相向。”
“对于这种不服从命令的将领,我自然有权杀之。”
“甚至你们麾下的将士,我也会这样告诉他们。如此一来,他们就会服从我的统一调度。”
牵弘继续厉声喝道“钟会!你欺上罔下,罪大恶极!你不得好死!”
钟会掏了掏耳朵,皱着眉说道“聒噪!”
但随即,他话锋一转“其实,若你们乖乖把麾下军队给我统一调度,我也可以不杀你们。”
此话一出,姜维皱了皱眉,立即对钟会行了一礼,恭敬地轻声说道“镇西将军,这些人若今日不除,后患无穷啊。”
钟会迅速地做了个手势,示意姜维不要多嘴。姜维见此,只能极为不甘地闭嘴了。
但他的这句话,被耳尖的田章听见了。而且,他所在位置距离姜维也最近。
田章立即转向姜维,厉声喝道“姜维!你这个反复无常的降将!小人!老贼!”
“定是你唆使钟会,意图谋害我等!你才是元凶!”
姜维见此,怒喝道“你有何资格口出狂言!现在药效已然发作,你连剑都拿不稳了,还敢口出狂言?!”
田章立即拔出了腰间佩剑,指向姜维,但却真如姜维所说,他根本拿不稳剑,更别说用剑战斗了。
姜维忽然又戏谑地笑道“一群待宰鱼肉!真是让人笑话!”
紧接着,他转向钟会,恭敬地说道“镇西将军,是不是该把他们带下去了?”
钟会猛地做了个手势,高声说道“来人!带走!”
立即有许多对钟会忠心耿耿的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