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谦这儿，父母双全了可还行。

唐风月调侃道，“盛装出席是吧，行，到时候我借你一套礼服裙，不穿你是孙子。”

“好好开你的车吧。”

车开到附近的商场，日料店在商场的四楼，环境不错，都是榻榻米式的包厢。

吃饭的时候，莫子谦将一份文件递给唐风月。

“这什么？”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唐风月翻开那份文件，看到里面的汽车报废记录，眉头皱了起来，“那辆车报废了？”

“嗯，就半个月前的事儿。”

“怎么这么突然？”

“突然么？”莫子谦夹着三文鱼，正色道，“还有更突然的呢，尚文被医科大调去j国做长期交流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唐风月诧异的皱起眉，“我上周三回学校讲课还看到他了。”

莫子谦吃着三文鱼，筷子指了指唐风月手里的文件，“你往下翻，有学校人事调动的时间，内部保密调动，没在你们学校的官网上公示，你不知道也正常。”

唐风月迅速往下翻了两页，果然看到盖着学校印章的复印件内容。

“三年？这也太久了，怎么可能是他自己申请的？”

尚文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

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但是没什么进取心，一心只求安稳，所以一毕业就留校当老师，可那份人事调动的内容上却写着他是自己申请调去j国的。

莫子谦说，“这我就不清楚了，但是结合那辆车被报废的事情来看，我觉得可能打草惊蛇了。”

“周敏燕干的？”

唐风月紧盯着莫子谦，等着他的回答。

莫子谦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清酒，抬起头的时候难得露出正经的神色，“我觉得不像。”

“那还能是谁？”

莫子谦搁下筷子，伸手将唐风月手里的文件抽了出去，又往下翻了几页，然后将那一页递到她面前，“你看看这个。”

“……”

“上次顾家寿宴，你说的那个服务生是不是她？”

唐风月眸色一紧，看着莫子谦递过来的那一页上的内容，是一份个人资料，右上角用回形针夹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十六七岁的模样，一张娃娃脸，俨然就是那天在寿宴上遇到的那个女服务员。

“是她，没错。”

唐风月的语气很笃定。

“那就对了，”莫子谦抬头，一双眼睛微微眯起，仿佛凝了一道寒光，手指在那张照片上叩了两下，一字一顿道，“这个女孩，是顾言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