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度两个字。

唐风月接不上话，只能转移话题，“师姐什么时候结婚的，我都不知道，恭喜啊。”

“也就去年，”季晓棠笑笑，抬手理了理头发，有意无意的露出手指上的钻戒，眼角的余光瞥见唐风月身后，诧异道，“这是你的孩子么？怎么都这么大了？你什么时候结婚的啊？是跟时年吗？当年在学校你们俩可是金童玉女。”

唐风月皱了皱眉，“不是时年，师姐你这话可不能乱说。”

“怎么是我乱说呢，当年你可是你们这一届的系花，时年那怎么也是医学院的院草，本硕最后一年你们两个人双双出国读书，学校不知道多少人伤心呢，是吧，老公。”

季晓棠身后的男人一直都没说话，从走过来开始，目光就一直落在唐风月的身上移不开，一双眼睛里满是对青春岁月的怀念，冷不丁被叫到，还愣了一下，一时间没回过神。

“老公，”季晓棠皱了皱眉。

尚文回过神，“嗯？你说什么？”

季晓棠露出不悦的神色，语气也有些阴阳怪气，“我说风月当年和时年一块儿出国读书，你们医学院的人都伤心死了吧？”

这话是在影射什么，在场的三个人都知道。

尚文当年喜欢唐风月也不是什么秘密，部门活动处处照顾她不说，明明唐风月经常缺勤，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换届那年他还力推唐风月接任部长一职，当时任副部长的季晓棠气坏了。

都过去这么多年的事儿了，再提起来谁都尴尬。

唐风月神色勉强，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尚文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风月，”身后传来时年的声音，及时打破了这场尴尬。

时年匆匆赶来，看到季晓棠和尚文之后礼貌的打了招呼，“风月，到时间，我们得上台了。”

唐风月如获大赦一般，面上却抱歉的朝着季晓棠和尚文夫妻俩笑笑，“师姐，师哥，不好意思啊，我跟时年先上台，晚点有机会再叙旧。”

季晓棠神情勉强，而一旁的尚文则是尴尬至极，看向唐风月背影的目光中才是真的满是抱歉。

将两个孩子交给时年的直系师弟照顾后，唐风月便离开后台，和时年一同往报告厅去做座谈会。

人一走，季晓棠就瞥了尚文一眼，阴阳怪气道，“旧情人见面，话都没说上两句，怪我煞风景么？可惜人家孩子都这么大了，你就别惦记了。”

尚文不悦的瞪了她一眼，“你有完没完？”

季晓棠还想理论什么，眼角的余光瞥见远处两个孩子，心里面忽然犯起嘀咕。

没听说唐风月结婚啊，哪儿来的这么大俩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