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北珊军队,军队的人说我们犯了叛国罪,就要抓我们,任先生反抗时被诛杀了,小斋被他们嫌太吵,弄成了这副模样。”
叛国罪?这三个字南玉尘并不陌生,之前在月泉城时,那些人屠城的理由也是叛国罪。
南玉尘靠着牢门身子一软,看向沉默的任仁斋,这段日子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而且现在这些人竟然也被与南月的奴隶们关在一起,看着牢房中有一些闫峪村的人,也有一些看着极为瘦弱远远缩在一边的人,那些应该就是从南月抓来的奴隶吧。
只是那些奴隶看着似乎都双眼无神,就似早已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一般。
南玉尘觉得自己这个时候一定不能软弱,闫峪村的人被说是叛国罪,十有八九与自己脱不了干系,他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之前他被关在水牢之中,想过很多解除封印灵气的方法,也一一试过,可是都没有用。
不过南玉尘觉得自己还是得想办法安抚一下牢中人,便道“这里有多少南月人?”
一群人都谨慎的看着南玉尘,不明白南玉尘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个事情。
南玉尘站直身子,道“不管有多少南月人,你们都听好了,南月已经开始反击了,带领南月军的凤格将军很快就会攻破北珊,那时,你们就都可以回家了,所以都先好好活下去!我以作为南月太子南玉尘的名义发誓,带领你们安全离开此处!”
步伯和闫峪村的人听后都微微一怔,没想到南玉尘竟然会是南月国的太子,难怪他们会被说是叛国罪!
南玉尘见那些闫峪村的人忽然戒备看着自己,道“闫峪村的乡亲们,我的身份问题给你们带来了麻烦,是我的错,但是你们我也会保护下去,现在北珊已经不值得你们依靠了,他们滥杀无辜,就连自己人也不放过。”
步伯听后有些迷茫,上前问道“你是南月的太子,那么他们传你屠了月泉城满城可是真的?”
南玉尘没想到连步伯他们都听说这件事,摇头道“我可以发誓没有伤害月泉城的任何一个百姓,之前我帮他们做出对抗疫病的药物,查出了一些疫病来源也许与北珊皇室有关,我便回了村中,不想再过多牵扯。”
步伯一听之前月泉城的疫病居然与北珊皇室有关,脚步有些踉跄,就连一边的任仁斋脸色都有些苍白。
步伯颤抖着问道“你、你有什么证据吗?”
“大哥哥说的是真的,我们当时从月泉城被接出来时,我和妈妈听到过”
“嘘!”
一个躲在暗处的小女孩站出来说着,一个女人连忙出来捂住小女孩的嘴,做出禁声的手势。
那女人默默的拉着小女孩退到角落里,步伯见此张着嘴想问什么,不过对方十分戒备他的模样,也让他有些问不出口。
南玉尘轻叹一口气道“月泉城被屠,与月泉城城主查出这件事有些关系。”
步伯听后心中一凉,道“你、你是说月泉城是、是”
是什么?步伯已经说不下去了,他也不敢再说下去了,只觉得现在的心凉凉的。
南玉尘直接打破步伯的一丝侥幸,道“我当时给月泉城的一个朋友留下了可以给我传讯的东西,我就是收到了他的求救才赶往月泉城的,只是那时候都晚了,我到的时候那个朋友已经不行了,后来为了护月泉城城主离开,我被抓了,再醒来,我才知道,这滔天的罪恶,他们栽赃到我的身上。”
步伯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若是说爱国之心,步伯其实并没有多少,毕竟他们常年遭受匪患,这个国家从来没有帮过他们,但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一个北珊人,如今北珊皇室竟然会对北珊人下手,北珊军队的刀染上的不是敌人的血,而是北珊人的血,这让步伯如何能够接受。
任仁斋恍惚得直接坐到地上,他心里说服自己说这些都不是真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