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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了战云肯定的答复后,当天晚上城外至少有一百多人没有离开,战云无奈只好将锅丢到这儿,带着三人去了城中的客栈。
至于那三口铁锅的安全问题,战云根本不在乎,那三口锅现在就是那群苦哈哈们的命,谁敢打那铁锅的主意,谁就是不要命了。
当战云再次来到城外时,他都惊呆了,三口铁锅已经盛满了水,甚至木柴堆了足足一座小山,这都是闲的发慌又饿的坐不住的百姓自发搞来的。
围着铁锅的也不再是昨天那两三百人,整个东城外就如同赶集似的,分成了一圈一圈的人,他们都是从周围听到消息的村镇赶来的。
见战云走来,一个个的自发让出了位置,顾阎王和辛一博一人扛着一袋米觉得存在感十足,走路都一摇一晃的。
排在前头的人唯恐耽误施粥,见战云来了已经开始点火,甚至有好事者已经组织人开始排队。
百姓们不敢招惹战云,一来害怕他们手里的刀,二来也怕财主一生气干脆就不施粥了。
几乎没有任何耽搁,顾阎王连米都没洗,一股脑的都倒进了锅里,阳光下白花花的米格外刺眼,甚至周围的人一下子都安静了。
等待的时间最是漫长,更多的人从远处赶来,加入到排起的长龙中。
三锅粥肯定不够这么多人分,很多人不过是碰碰运气,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狗哥,看样子至少得来了有上千人,你瞧,那边又来了一群。”辛一博兴奋道。
战云也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时机到了。
“都让开!让开!知县大人驾到!”
正在这时,城门口方向呼啦啦的跑来一群衙役,他们簇拥着一个穿着官服的老头,被呵斥的百姓惧怕的给这群人分开了道路。
知县柴明辉一脸阴翳的走到队伍前头,先看了看锅里正熬着的粥,又看了看战云。
“就是你聚集了这么多的人闹事吗?”柴知县语气不善的道。
过往的客商若是要在本县采买,一般都会先去县衙拜访,好吃好喝伺候他自然少不了,说不得还要孝敬点银子,以期望能得到更多的照拂。
可面前这人柴知县压根就没见过,连招呼都不打,竟然就敢在他管辖的地方施粥,这不是在嘲讽他治理不力吗?
昨日事发突然他没来得及管治,今天这人竟然还敢造次,而且还号召了这么多人,这是要造反吗?
必须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柴知县心道,至少得榨出二十两银子来。
“大人,我在施粥。”战云十分平静的道。
“哼,本官怀疑你就是在闹事!哪有你这般施粥的?”柴知县一听战云的口气更生气了,三口锅,如何够上千人吃?
“大人,我确实在施粥。”战云仍旧还是那句话。
“大胆!本县之民何须你一外来户施舍?你是在质疑本官的能力吗?”柴知县真是被气到了,面前这小子是傻子吗?没看到他身后这三十多个衙役吗?
真是一点都不开眼啊!
“你才发现啊大人,你治下的百姓都要饿死了,你竟还有颜面苟活于世,若是我,早就一头撞死以谢罪了。”战云笑了,他笑的很自信。
周围的百姓个个义愤填膺,很显然,这个县官早已失去了民心。
“你……你……来人!此人胆敢聚众闹事、还污蔑当朝命官,给我抓起来!”柴明辉万万没想到战云这么敢说,被气的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百姓们,看看吧,这当官的根本不想让咱们活呀!”战云没等衙役动手,后退了两步,对周围围拢了一圈的穷苦百姓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