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寒不耐地皱了皱眉,很明显不怎么赞同她说的quot人死了也能查清楚。quot
nt……quot
沈言渺只当没听到他这一句逍遥法外的狂言妄语,她好看的细眉微微蹙了蹙,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复杂quot靳承寒,可能之前的那些意外都不是意外,我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冲着什么来的,我怕还会牵涉到更多的人,你就让我把这些事情查清楚再说,好不好?quot
这女人,还真是知道怎么能把他吃得死死的。
靳承寒没好气地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下,他的面子不允许自己一五一十地说清楚,自己这一次到底是经历了怎么样的惊心动魄。
如果不是她还算聪明了点,懂得给他留下一星半点儿的线索,那他这会儿可能还在某个荒岛或者森林里死命地找人。
等到再过十几个小时,要是还见不到她的影子,他可能早就一颗子弹把自己终结了。
她可倒好,好不容易抓到了罪魁祸首,却还表明不能把他们丢进海里喂鲨鱼,这女人绝对是诚心想气死他!
nt下次一定让你找我试试。quot
靳承寒好半天才恶声恶气地挤出这么一句,他冷峻如峰的脸庞上不悦地很明显,但还是选择了后退一步quot要查也行,但你不准插手,再走丢看我怎么收拾你。quot
沈言渺听他这话就知道他是同意了,她情不自禁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奖赏似地微微踮起脚尖,在他削薄的唇上轻轻吻了下quot谢靳总恩典,放心,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quot
nt这还差不多。quot
靳承寒冷声冷气地哼了一声,眸底噙满的笑意去怎么也掩饰不住,他重新牵着她的手掌往别墅走去,只留下不知该何去何从的保镖在原地凌乱。
在路过门廊前时。
靳承寒刻意放慢了脚步,他幽深的眼眸沉沉盯着白色地毯最边缘,在门扇角落静静躺着的一枚,并不怎么起眼的白色贝壳。
那贝壳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跟沙滩上随处可以捡到的一模一样,唯独贝壳表面被人用耳针轻轻刻出了一朵玫瑰。
关在玻璃瓶子里的玫瑰。
沈言渺不禁会心莞尔一笑,她知道他在看什么,索性直接弯腰将那一枚贝壳拾起来放在掌心,声音柔和地说quot靳承寒,我最开始捡这枚贝壳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想那么多,也没想过它可能会成为我获救的契机。quot
nt那为什么还要捡回来?quot
nt我是帮你捡的啊。quot
沈言渺不假思索地就脱口而出,说话间,她小心地将掌心的贝壳拨转了一个方向,而后兴致盎然地问quot你看,这样放的话是不是很像一个爱心,靳承寒,你连爱心都能画错方向,写情书被你写得像贺寿,你这么笨我当然有责任要教导……唔……quot
沈言渺只觉得腰间骤然一沉,下一秒,一抹温热的触感就牢牢覆了上来,瞬间湮没了她所有没说完的话。
靳承寒炙热的薄唇流连不舍地在她唇畔辗转反侧,也并没有什么过分亲昵的举动,他就只是紧紧压上她烟粉色的唇瓣,好像这样才能确认她是真实存在的一样。
沈言渺也纵容了他的肆意妄为,她没有红着脸推开他,而是温顺地被他紧紧拥在怀里,又任由他伸手将自己掌心的贝壳拿走。
nt放心,我一定好好学,绝对不辱师门。quot
靳承寒深邃的眼眸里氤氲着浓重的贪恋,他低头看了一眼那个刻着玫瑰的贝壳,不自觉地微微扬了扬唇畔,又顺手将那一枚贝壳放进裤兜里quot等到我们结婚以后,我就把它裱起来,挂在墙上天天看,温故知新。quot
嘶——
在场的所有保镖和特警暗暗在心里倒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