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不短了,我能出去很久么?孩子不管了?”乔以沫问。
乔蝶舞瞥她一眼,好像在说,你还有心思管到孩子么?你不是一向都是想玩多久就玩多久么?
乔以沫当然知道自己回来的有些快,但是她不想跟乔蝶舞说自己回来的原因。
到时候被乔泊伦知道,又要担心的不行。
毕竟那个背后的人还没有找到呢!
乔以沫伸手捏柏柏的脸蛋,“柏柏,你怎么不叫我啊?”
“嘴巴里长泡了。”乔蝶舞说。
“啊?口腔溃疡?”乔以沫问。
“烫的。喝鸡汤,我一个转身她自己喝了,舌头上烫了一大块。”
“我看看呢。柏柏,张开嘴,让姨姨看看。”
柏柏不动,眼泪汪汪地看着乔蝶舞。
“没事,轻轻地张开,尽力就好。”乔蝶舞说。
柏柏便张开嘴,只张开一点点。
乔以沫看到那节粉嫩的舌头上一个烫伤。
“擦药了么?”
“洒了头孢上去的,不能说话。”乔蝶舞说。
“真是可怜见的。”乔以沫说,“没事的,过两天就好了,柏柏真乖。”
柏柏有些想打哈欠,乔以沫说,“看来是要睡觉了。”
“我带她去睡觉,走吧,柏柏。”
然后乔蝶舞就待在柏柏去房间睡觉。
而乔以沫一个人在下面拿过工程的漫画看起来。
是超禾的漫画书。
柏柏还不是想看什么就看什么的。
正看着时,有人进来了。
乔以沫抬头,便愣了下。
墨凯宴?
墨凯宴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也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笑着上前,将手上的礼物放在茶几上。
“原来是以沫啊?好久不见了。”
乔以沫看着他,这墨凯宴比以前要瘦许多了,当然了,还是胖。
“你来这里……干什么的?”乔以沫看着这礼物,不像是来找人打架的。
“我来看看爸,还有蝶舞。”
爸?她爸爸乔泊伦?这墨凯宴是发什么神经了,忽然这么的友好?难道是想和乔蝶舞复婚么?
要不然她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理由了。
乔蝶舞从楼上下来,“你怎么又来了?谁让他进来的?”
下人没说话。
墨凯宴说,“蝶舞,你别生气,我就是路过,来看看你。”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么?我不可能会跟你复婚,我家里没有一个人会同意的。”乔蝶舞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为什么?蝶舞,我对你是真心真意的啊!”墨凯宴低声下气地说。
“真心真意?不好意思,我对你没有过真心真意,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我也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结婚的,就算是结婚,对象也不可能是你,你还不明白么?”乔蝶舞问,“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不要再提,也不可能复婚,就是这么简单!”
乔以沫抱着漫画书,想着,这不是她的事情,是乔蝶舞的事,她应该自己解决,旁人不便插手。
然而,有人不让她闲着啊。
墨凯宴走上来几步,问,“以沫啊,我们好歹是一家人,能不能看在以前我对你还不错的份上,帮帮我?我是真的想和蝶舞复婚的。只要你同意了,他们就会同意了。”
乔以沫好笑地看着他,“你在逗我么?我可不是包办别人婚姻的人啊。这乔蝶舞自己的事情,由她做主。”
“可是她不愿意啊。”墨凯宴说,“我都来了好几次了,她就是不同意。”
“那我爸爸同意么?”
“也不同意。”
“那你还坚持什么呢?”乔以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