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过来。
错兮待在屋子里面,怎么也放心不下,便跑来这山口,守在这里,等着他们过来。
好在,今晨,她才刚来了没多久,孟芙蕖一行人便到了。
孟芙蕖远远地在马车里就看见了错兮,忙对驾车的云浮道:“云侍卫,麻烦你再快点儿,对,就在前面那个姑娘面前停下。”
“是。”
马车停在错兮面前,孟芙蕖不等云浮将车停稳,便急急地从车上下来。
见她不在屋子里照顾司颜凌,却跑来这里,心中咯噔一下,还以为司前辈那里是出了什么事情,忙焦急地开口,问道:“前辈,是不是司前辈那里出事了,对不起,我昨日下山后便遇到了一些麻烦,所以便耽搁了些时间,今日才……”
见此,错兮安慰似的开口道:“孟姑娘,你别急,公子那里没事,只是这山中地形复杂,我怕你找不到回来的路,所以才等在这儿,接应你们。”
“哦,原来如此啊,那前辈快些带我们去找司前辈吧。”说到这儿,孟芙蕖才突然想起跟着她一起来的容越等人,便悠悠开口,指着她身后的那三人,一一给错兮介绍道:“前辈,这位是容越,这位是钟太医,这位是云浮。”
“三位公子好!”错兮微笑,点头,以作回应。
给错兮介绍完,孟芙蕖便又挽着错兮的胳膊,给容越等人介绍:“这位是错兮前辈,是我的救命恩人,是她将我从山中救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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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兮前辈。”
孟芙蕖给他们双方彼此介绍了一下,便又急急地道:“前辈,咱们快进山吧。”
“好。”错兮点点头,随后也不再耽搁,忙领着他们一群人进了山。
一回到小屋,孟芙蕖也不给钟太医歇息的时间,拉着他便往司颜凌的屋子去了。
把了脉,挑了药材,孟芙蕖马不停蹄便又去煎药了。
她亲自守着将药给煎好,也不休息,立即拿着盛药的药碗便又朝着司颜凌所在的房间快步走去了。
容越则是掂着药壶一直小步地跟在她的身后,云浮和钟太医也紧紧地跟在后面。
错兮见此,心中颇有些过意不去,不过也没说什么,便也跟着他们去了。
毕竟,此刻,她比任何人都要紧张司颜凌,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司颜凌能快快醒过来。
到了地方,孟芙蕖却突然迟疑了,她不敢推开门走进去了。
她的双手轻轻地扣住门环,过了许久,她才鼓起勇气,用力一推,门就被打开了。
孟芙蕖迈着步子,穿过屏风直奔司颜凌的卧榻而去。
床上之人依旧苍白着脸色,呼吸声也微弱的近乎没有了。
若不是她还尚且能感受到他身体上的一丝温度,她都不敢想。
孟芙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药碗放到一旁的木柜子上,正要自己靠过去,这时,容越却抢先一步靠过去,坐下,扶起了司颜凌。
孟芙蕖见此,也没多说什么,而是又重新端起了药碗,然后轻轻地舀了一勺,吹凉后,才将药喂进了他的嘴里。
起初司颜凌一直紧紧得闭着嘴巴,药都喂不进去,大半的药汁都顺着他的嘴又流了出来。
后来他似是有了意识般,知道是有人在给他喂药,便配合了起来,药也就没有再洒了,全部都喂了进去。
司颜凌的眼睛始终都紧闭着,嘴唇发白,孟芙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这碗药给他喂到嘴里。
喂完药后,孟芙蕖取出放在腰间的帕子,轻轻地给司颜凌擦了擦嘴边的药汁。
刚刚那药流出来了不少,怕药效不够,孟芙蕖便又喂了司颜凌几碗,直到壶里已经见了底,她这才停下。
喂完药后,孟